朝臣被耳提命面了一番,老老實實的不敢再作妖,甄茵卻大手大腳的收攏自己的勢力,她把自己做的事情擺在明面上,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訴所有人她的野心。
時間安安穩穩地度過了三年,朝中的勢力大清洗。
霍亭瑜開竅的速度讓帝師愈發上心教導他,也難免擔憂起來,皇后的手伸的太長了,已經足以威脅到皇上的位置。
若是皇后所圖的便是登基,而皇上還未成長起來,豈不是註定一死?
帝師私底下試探了好幾次左相那隻狐狸,看著年紀不大,圓滑的要死,中立的讓他噁心,好像誰做皇帝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每日該吃吃該喝喝,氣的他足足罵了左相好幾日。
其他的一些官員,他也嘗試接觸過,有的刻意討好一看就不靠譜,有的在他一提皇后便一臉的懼怕,到底不能成事。
“陛下,您覺得皇后娘娘如何?”
帝師小心翼翼的趁著詢問功課的間隙開口,對上皇上的眸子,一閃而過的殺意差點讓他慌神跪地。
他屏住呼吸,外臣又怎麼能隨意打聽後宮之事?
霍亭瑜如今可不是之前的小崽子了,身上被養回了肉,人看著也精神了,關鍵就是這身高蹭蹭蹭的猛長,他現在還多了一項要做的事,那就是讓雲落教習他武功。
別看他穿著長袍像是個溫潤少年郎,下面的肌肉繃緊了也能絞死一個人。
這個問題註定問不到答案,帝師皺著眉頭將今日的課業做了收尾,已近午時,霍亭瑜起身,抬步便要去鳳棲宮。
帝師跪在他的面前,有種義無反顧的孤勇:“陛下,皇后娘娘所做所求之事,現已經人盡皆知,陛下聽臣一言,時刻多多防備,才能有備無患。”
霍亭瑜頓住,探究的看他:“帝師,朕以為你與那些人不同,是該看的比他們通透些的,三人成虎的道理還是你教給朕的,怎麼現在聽了幾耳朵謠言,便畏懼成了這樣?”
他拂袖便要離去,又念著教導之恩:“朕知曉皇后的為人,如今帝師年邁,朕特許帝師出宮子孫環繞膝下,安享齊人之樂。”
帝師呆呆的看著皇上離開的方向,最終化作一聲沉沉的嘆息。
皇后的手段實在滔天,將皇上拿捏的死死的,看皇上這言語中的維護之意,哪裡還有早年間扯著他袖子低聲唸叨,說是最怕皇后那副兇巴巴的模樣了。
帝師沒辦法,只能求上左相,只是這左相行蹤成迷,他一連在府外守了九日才總算讓他看見了身影。
左相有雙桃花眼,也是出了名的風流公子,身邊從不缺少鶯鶯燕燕,每次出街身旁總有美人相伴。
帝師雖然年紀大了,眼神卻是極好的,左相攔腰環著的那個女子怎麼看怎麼眼熟。
左相見他也像是見了鬼一樣,揮了揮手,便有人把那個女子帶走了。
“帝師有何事?”
這個不懂人情世故是什麼的左相站在自家府門口,卻閉口不說把人喊進去喝茶的事情。
帝師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腦海裡倏地閃過一張臉,他猛地睜開,神情嚴肅:“豎子!老夫不與之謀!”
左相也知道他發現了,不僅沒怕,反而笑嘻嘻的:“是不是很像她?這可是我尋了許多年才尋到的,至少有六分相似,就是性格差的太遠了。”
帝師是一個字也不想說了,氣鼓鼓的離開了。
膽敢肖想皇后,腦袋都不想要了!
“嘖,難辦。”左相習慣性搓著左手拇指,轉身回府。
甄茵在又一次令人窒息的擁抱中醒來,她的小臉微微抬起,深深吸了一口氣吐出。
霍亭瑜現在是個大塊頭,卻還是習慣用之前的姿勢窩在甄茵懷裡睡覺,那雙手臂如今粗了好幾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