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左撇子,就算沾染上了也不用擔心。
琴酒冷笑,視線越過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小偵探,盯了幾秒屍體,嘴上不饒人:“目睹了這麼可怕的事情,你覺得我還能吃得下嗎?只要不吃東西,有沒有摸到毒需要擔心嗎?”
“你也覺得可怕嗎?看不出來啊。”工藤新一極其不樂意地尬笑著說。當著眾人的面,倒是沒好意思拆穿:中途時,他用餘光瞄到了琴酒,一臉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隨後更是把討厭的甜品吃了。
一個在案發現場尚且能冷靜喝茶吃點心的人,會覺得有人被殺人很可怕?
你看著也不像是那種『啊,太害怕了,吃塊點心壓壓驚』的人啊。
琴酒當做沒聽見,他屈尊降貴走過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督促小偵探儘快把案子破了。
“所以…是怎麼回事?”冰冷的視線在與死者相識的三個人當中轉來轉去。
頓時,三人感覺到了一股殺意。
好像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你可以選擇答或者不答案。更像是逼問,回答不滿意就會被殺掉……
但……
他們下意識地看了看外面,晴空白日的,應該不會吧……
“從你開始,好好交代。”琴酒隨便點了個人出來。
被點中的是三人中的男性,他反手指了指自己,不敢相信:“我、我嗎??”
為什麼先點我?難道這個看起來不好惹的傢伙認為我是殺害朋友的兇手嗎?
冤枉啊!我絕對不是!!
琴酒十分不爽,殺意又多了一層,“說快點,別磨蹭。”
再磨蹭,警察就來了!
話說回來,這些傢伙什麼表情?尤其是你,沒錯,工藤新一,你為什麼一副說不清楚的表情?
彷彿我做了一件多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你們又不知道我的真實職業!
殺手客串偵探,你不先反省一下自己,還好意思來質疑我?
要不是你太磨蹭,我至於嗎?
工藤新一莫名其妙地被寒光瞪了一眼,無辜極了,心想:我懷疑你的身份難道不應該嗎?
看看你自己做的都是什麼事兒!
這熟練的逼問的架勢,我有理由懷疑你平常以綁架為生,我腦海中已經有畫面感了!!
被選中的
人不想說,但是他看見琴酒下一個動作是往兜裡掏什麼,瞬間想到許多違法的東西,立刻老實了。再看旁邊狐疑的兩個同伴,覺得把情況說清楚也好,一是還久司一個公道,二是證明他的清白。
“我叫石山佑紀,28歲,在附近的一家公司做設計師。
她是玉川繪美子,跟我和久司,我們三個人是同事。”他先介紹了旁邊的女士,亞麻色長髮的高個子女性。然後再介紹另一名藍髮女士,“她是宮下敬子,公司新來的實習生,也是久司的女朋友……”
話音未落,姓宮下的女士就捂著臉難過的哭了起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久司那麼溫柔的人……”
“溫柔跟被殺有什麼關係?”琴酒不能理解,人都死了,為什麼還要說這些廢話,就不能來點有用的?
本來想點根菸的,忽然發現工藤新一的小眼神彷彿在說:你忘了麼?你可能沾到了毒/藥,要現場讓我們看看毒/藥的發作過程嗎?剛剛那個沒看仔細,再來一次,我好推測下毒/發時間。
“我說,你啊……”工藤新一略無語地扯了扯他的衣服,小聲地提醒,“照顧一下人家的心情。”
原本他還敢站在前面,可琴酒一張嘴頓時讓他有了危機感,默默地後退到琴酒的身邊。果不其然,這傢伙一說話就成功地挑起了人家的情緒,眼看著就要發怒了。要是他還站在前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