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被打。當然還有另外一個考量,那就是,萬一校長先發怒了,他還可以勉力攔一攔。
“你這人怎麼這樣!!”玉川為朋友不平。
琴酒不覺得他有怎麼樣,微微眯了眯眼,女人不女人的區別不大,敢惹他的人墳頭草都幾米高了。
石山拉了她一把,“好了,他說的也沒錯……”
理性思考,難道一個溫柔的人就不會遭人討厭了麼?而且萬一是意外呢?
“你有時間照顧別人的心情,不如仔細一點去做自己的事。”琴酒側頭,向工藤新一涼涼地說道。
“……算了吧,我等警察來。”工藤新一很擔心琴酒會把局面搞得更復雜,實話實說:“我怕我一走,你要麼跑了,要麼跟人家打起來了。”
琴酒冷哼,根本沒把所有人放在眼裡:“放心,他們打不過我。”
“……我不是在擔心你。”
我擔心的是你一個不爽把所有人打了,然後被拘留。雖然我懷疑你的身份,但……
“你畢竟是我的校長。我不能看著你犯錯。”
“那你可真有正義感。”琴酒毫不掩飾地譏笑。
這會兒,已經不在乎形象是否被顛覆了,他就想快點離開。奈何,此時的名偵探居然靠不住!!
他可不想幫警察做事——就算是偵探,繞了一圈回來還不是幫助了警方?
輕輕揮了揮手,甩掉還扯著他衣服的手。長臂一伸,按住只有一米六幾的工藤新一,把人推到面前,拍了拍肩膀以示鼓勵,“有問題快點問。你別告訴我,你只有這點本事啊,我會失望的。……大偵探。”這小鬼好像喜歡福爾摩斯,“你們這種人不是總喜歡喊著向偶像看齊嗎?福爾摩斯遇見難題會躲開嗎?”
砰砰
“什麼嘛!”就不能好好說話,非要動手動腳的!真是的!
被推到了前面,還被按住頭部不讓動,工藤新一拳頭都硬了,卻只在心裡抱怨。
縱使琴酒的做法十分粗暴,就好像一個一意孤行的『暴君』,但他不能不承認……
這傢伙說的有道理啊,福爾摩斯遇到了困難怎麼會躲避,名偵探當然要迎難而上啦!!
咳咳……我、我作為福爾摩斯的弟子,怎麼能輕易認慫,丟了老師的臉?
琴酒下意識地想用力,但他並不太喜歡捏碎的感覺,更喜歡子/彈穿過物體,打碎的那種感覺。
所以,為了不造成奇怪的慘劇,手下的力道收了收,從用力碾壓變成了輕輕揉了揉。手掌離開小偵探的腦袋後,猶覺得不夠。想了想,後退了點,兩手比出了舉槍的動作,頂在對方的後腦勺,“砰!砰!”模擬了下開槍的聲音,腦海中有了非常清晰的畫面,讓他本來陰沉的心情轉晴。
工藤新一無語地回頭,看見了認真比劃出開槍動作的琴酒,吐槽:“……你好幼稚。”
不過有一說一,這姿勢真的很專業啊!
你果然是……!!
“哼。”琴酒略帶愉快的冷笑,心說:小鬼就是小鬼,什麼都不懂。
在我眼裡,你已經死了。
還是很悽慘的,頭部中彈,趴在地上一抽一抽的。
啊,正好跟被毒/死的那個作伴。
“石山先生,您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