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法能行得通才怪了。
因為…組織的人,無所不在。
凌亂的腳步聲自身後響起,陌生的喊著:“給我讓開!”
他壓下了想回頭開/槍給個教訓的念頭,但他的隱忍並沒有讓對方收手,反而在更後方的追逐喊話刺激中,不管不顧地開/槍了……果然是不合法的交易,連槍都搞上了!
身為組織人,未來的頂級殺手——這能忍嗎?不能!
他轉過身,伯/萊/塔果斷地射擊,但……場面有點混亂。
反正他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倒黴蛋,沒能避過在狹小空間裡、不知道從哪個角度射過來的子/彈,然後在偽偵探·真警察的吶喊聲中陷入黑暗。
對此,他只想說:不要看熱鬧,做人好奇心不能太強。
喊什麼喊!喊有用嗎!你他媽也沒做到用性命保護我啊!
……
“車來了,boss。”
晨曦的光束闖入屋子裡,他的身體有一半沐浴在暖光裡。
做好了所有準備的醫生猶豫至極,害怕吵醒他會有什麼糟糕的事發生。
救護車在門口,隨行下來的還有醫護模樣的人。
這是他在還沒有推倒「那一位先生」前,所擁有的隊伍。
人不多,但可靠。
七星煙已經燃到了盡頭,被塑膠的小袋子裝好。
琴酒起身,健碩的身軀上纏繞著綁帶,他也不管,拿衣服套上。
正好,尚未清醒的蘇格蘭被推了出來。
他沉默了幾秒,還是決定繞過去看一眼:
鼻息間有起伏的溫度,確實還活著。
眼角有不夠明顯的痕跡,或許是在昏迷中仍然感到痛苦難捱。
伸手似不經意地擦拭掉,之後才後退一步,指揮其他人連同擔架一塊帶上車。而他則跟在最後面,左思右想還是捨棄了保時捷。畢竟剛和警方鬧翻,手上握得住的人質只有一個,還想先低調點……
一路暢通無阻,到達自己的地盤。
所有人員出去後,他才坐下來,在床邊。
盯著昏迷中
的前男友看。
說實話,有點無聊。
所以,他睡著了。
回憶跳躍了那麼多年,不可避免的有一些難以言說的滋味。
連睡夢中都不是很安穩。
當他醒來時,夜幕再次降臨,他看了眼仍然沒醒的蘇格蘭,將監視任務交給了其他人,並且吸取了上次的經驗,搞兩撥人遠近距離輪班制。每隔四小時一輪,同時還安裝了監控,絕對能在第一時間收到訊息。
另外,監護人員與醫護分開,兩不干涉,病房採用了獨特的材質和密碼程式,杜絕被任何一個無關人員闖入的可能。換句話說,就算蘇格蘭清醒了,並且有足夠的體力,也無法從中離開。
對待有價值的人或物品,總要有點特殊的耐心。
一晃過去大半個月,忙碌的boss幾乎沒有再踏足過病房,致力於尋找紅方的麻煩,讓所有還有期待的人們再無可盼——這才是迴歸原點。
“你一直說等,究竟要等什麼?”失去了強力臂膀的皮斯科很鬧心,為了能把愛爾蘭救回來,哪怕懷疑琴酒會背後捅刀,仍是很活躍,參與了各種行動策劃,甚至是親自出現在現場過。
一代元老被壓榨到這種地步,免不了在夜深人靜時懊悔——當年咋就信了琴酒呢!就算是那一位,也不會如此嚴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