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些賬該算一算了。
呀…
嘴上說著狠話,好像一過去就會發動紅黑的第二次戰爭,可實際上整整一週,琴酒和他的組織什麼都沒幹——準確地說,是沒精準地對擊紅方,就像幾年前被迫休假一樣,躲在一個地方,低調行事不惹人注意。
到底是成熟穩重的男人,琴酒相當冷靜,他能有分寸。
還不到可以不顧一切跟那群傢伙決鬥的時刻,需要養精蓄銳,悄無聲息地將原本屬於組織的勢力一點點收回來。
其實站在他個人角度,報復還談不上,他吃得虧不多,但組織不行,蘇格蘭最後的舉動明顯踩線了。為了組織的名聲,他必須找回點場面。
躲避了紅方視野範圍的研究所裡,琴酒偶爾會去跟雪莉聊聊工作成果,大部分時間還是坐在辦公室裡把控方向,親自過目每一件他覺得重要的任務的進度,同時嚴令約束底下人行事,務必要謹慎,不能被發現。
為了加強效果,還延續了組織以前的做法,一旦有暴露風險,就會被處理掉。這是為了減少被發現的機率,相信大家都能理解。
能被選中來到日本的人都比較靠譜,這一週內暫時沒有給他惹出麻煩,就連最令他頭疼的貝爾摩德都老老實實的、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將任務處理完,稍微得到點喘氣的空閒,琴酒正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著辦公椅,拿著手機玩遊戲。不出意外,等到天黑,帶著加班完成的雪莉一起出去吃個晚飯,順便見下許久沒怎麼說過話的宮野明美,今天就算結束了。
明天的話,大概會跟伏特加去兜風,雖然這不是他一個老大該乾的事情,但一直縮在研究所太被動了,偶爾還是會去尋找刺激,比如換張面孔、走到某些敵人附近,仔細觀察有什麼新的動向。
運氣好點,甚至可以當場解決掉那麼一兩個。
反正,他又沒什麼限制了,只要尾巴收拾得乾淨,警察不一定能找上門。
順便還有點想確認,離開了半年多的米花街案發率變得有多高……
遊戲忽然卡頓,插進來的鈴聲讓他收回了紛亂的心神,看了看號碼判斷是平常幾乎不聯絡的愛爾蘭——畢竟皮斯科還活著,愛爾蘭跟他之間沒有仇怨,兩人活躍的區域鮮少有重合,斷掉聯絡是很正常的事情。
琴酒坐直了身體,思考了幾秒此時的愛爾蘭應該在哪裡做什麼,記得大約是半個月前收到的報告,愛爾蘭要求提前回日本,他沒有拒絕。
“喂。”接通電話,用著冰冷的語氣開了個頭。
因為蘇格蘭的緣故,皮斯科的那個汽車集團雖然還存活著,卻換掉了掌權人、以防止警方順著線索找到組織。嚴格意義上說,那不能算做組織的財產,所以他從頭到尾沒怎麼在乎的,倒是皮斯科不甘心了許久。
也許是受到皮斯科的暗示,愛爾蘭自願回來。
不過,他自認為他跟這件事並無關係,只要不牽連到組織,愛爾蘭有本事拿回汽車集團,他不會有二話,反正沒人會嫌棄多一份資金來源。
這時候突然連線,難道愛爾蘭翻車了,想要求助?
“喲,琴酒。”
愛爾蘭語氣飛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