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緊我。”穆汐染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折返回來,把他給帶上去,只是覺得,獨留他在下面營地多少有點孤寂。
宋柏淵凝視著她的側顏,眸底撲朔迷離,但還是伸出了手,圈住了她的肩頸。
山野的風,從他的耳畔呼嘯而過,摻雜著林間將士們的英勇之聲。
她這是想要把這座山的野獸們都消滅盡嗎?所以才會讓她的鎧甲軍到這來操練。
當初穆寒尋出事之後,不少朝臣勸說皇上收回鎧甲軍的兵權,但卻硬是被穆汐染給守住了。
其中,當然有攝政王的手筆在內,因為他從不在意什麼功高蓋主一說,在他看來,能守住雲月國疆土的人,自然有那個資格掌管兵權。
溫熱的氣息,在穆汐染的耳畔縈繞,讓她有幾分的心猿意馬,幸好的是,已經抵達山頂,否則必定會摔個狗吃屎不可。
宋柏淵的身上,有著一種淡淡的薰香味,讓人很是舒服。
而這,是宋清芷特意為自己的兄長所調配的,這樣有助於他入眠,白日卻是能讓他提神醒腦。
這薰香,她是跟陂陀國的一奇人所學,雖然對方只是教了她一個月便離開了,但她卻學得有模有樣,參悟了其中的精髓所在。
而她房內的薰香,則是以淡雅為主,給人幾分縹緲的感覺,總是能很好的掩飾去女孩子身上的胭脂水粉味。
就連將軍府的薰香,也是出自於她的手調配,每個月都會送上一些。
只是最近,她不曾再往將軍府送去,因為在她看來,已經沒了那個必要,既然要斷,那麼便應斷個徹底。
其實宋柏淵知道,她並沒有完全的放下,否則也不會大半夜的還坐在鞦韆架上獨自傷懷。
關於這一點,他不曾去戳破,有些東西,總要她自己去親自斬斷,才能獲得新生。
“為什麼帶我上來?”宋柏淵直視著她的眼睛,不讓她為之逃避半分。
“你是皇上派來協助的人,總不好讓你落單。”才不會說,是因為他的失落感讓自己感到了心疼,更不會說自己對他的:()剛被退婚,攝政王連夜進宮求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