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宏異常淡定的模樣再加上外出許久未曾回來的盧玉堂,讓兩名土匪心裡泛起嘀咕。
心想“這於文宏該不會真的派人去找大當家了吧?”“這件事要是讓大當家知道了......”
躲在後山悠閒乘涼的盧玉堂掐手算了一下時間,估摸著這個時間足夠自己去一趟鳳凰山再回來了。想到這裡,站起身拍打幾下塵土後走回窯洞。
站在窯洞外喊了一聲:“大人。”
“進來吧。”
得到於文宏的回應後邁步走進窯洞,畢恭畢敬的站在於文宏一側,隨後從袖口內掏出一封書信雙手呈上:“大人,這是鳳凰山給您的回信。”
於文宏點點頭,接過書信展開看了看,其實這就是自己今天早上給盧玉堂的那封信。看信只是個噱頭,實際,他在透過縫隙觀察兩名土匪的變化。
當兩名土匪聽到盧玉堂不僅把信送到了鳳凰山,還得到回信的時候,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其中一個人緊張得不停地用舌頭舔舐著嘴唇,另一個則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於文宏嘴角微微上揚,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將書信放在一旁,自言自語道:“好好好,既然這樣,那本官也能輕鬆一些。”
於文宏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這兩名土匪主動來找自己求情。
而那兩名土匪則蜷縮在一旁,心中也在暗自盤算著如果於文宏等下問起話來應該怎麼回答。
然而,於文宏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甚至連一眼都沒有看他們。只見他放下書信後,嘴裡還嘀咕了一句,接著就帶著盧玉堂一起走出了窯洞,似乎是去準備什麼東西了。
站在窯洞外的盧玉堂有些好奇地小聲問道:“大人,您覺得這一招可行嗎?”
於文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等會兒就知道了。”說完便不再說話。
窯洞內的兩名土匪看到於文宏和盧玉堂離開了,立刻開始低聲商討起來。
其中一名土匪緊張地壓低聲音說:“哎呀!這下麻煩了,如果這件事情被大當家知道了,咱倆恐怕就死定了!”
另一名土匪同樣憂心忡忡地回應道:“你說他會不會真的把信送出去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但之前他確實有送過信。”
“可是,以前大當家從來都不看他送的那些信,這次會例外嗎?”
“你是不是傻啊?之前他送的信都是勸降的,這次不一樣,這次可是跟我們有關……”
“那你說說看,我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
兩人不商量還好,一商量心裡更是沒了主見,昨天那“寧死不招”的精神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窯洞外的於文宏聽到裡面沒有了談話聲,故意發出兩聲咳嗽。“玉堂,鳳凰山那邊有沒有說過這件事要怎麼解決?”故意把聲音放的大一些,問道。
“回大人,他們的意思是不想跟我們官府有任何衝突,所以這件事交給他們處理就好,一定會給您個滿意的答覆。”盧玉堂回答道。
“好,那就安排一下,把他們兩個人送去吧。”
“嗻,屬下這就去辦。”
於文宏說完返回窯洞內,掃視了一眼兩名瑟瑟發抖的土匪,回到位置坐下來,拿起書繼續閱讀。
兩名土匪徹底的不淡定了,沒有受傷的那個試探性的說了句:“於大人要把我們送回鳳凰山?”
於文宏等的就是對方主動開口,只見他緩緩把書放在一旁,喝了口茶水後抬頭看向兩人,說道:“本官知道兩位那都是硬漢,實在難以讓你們主動交代,所以只能把你們交回去依照你們鳳凰山得規矩辦。”
“於大人您這樣做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我們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