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趁大家的注意力被轉移,婦人用手帕擋住臉,想從側邊溜出去。
覃默哪裡會輕易放過她,腳尖一點,身姿飄逸地擋住她的去路。
“想走?”
婦人尷尬笑笑,“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放過我吧。”
覃默勾起嘴角,岔開雙腿,就那麼直直地看著她。
“好,我鑽。”
婦人也是沒辦法,彎下腰不情不願地趴在地上。
相比較鑽褲襠,她更害怕的是那些看熱鬧的客人和夥計。
她抬起頭,見那些人都伸長了脖子看她,甚至對她指手畫腳,小聲議論,頓時臉紅得像燒紅的烙鐵。
“看什麼看,都給我滾,滾!”
胡掌櫃嘆息一聲,轉過身驅趕人群,“散了,啊,都散了吧,沒什麼好看的,夜深了,回去睡覺去。”
“你給我記住,這胯下之辱,我遲早要讓你付出代價。”婦人咬碎了牙,最終還是緩緩低下她高貴的頭,趴著往覃默襠下鑽去。
即便是這樣,覃默還是覺得自己有點虧,不過鬧了這一通,他肚裡的食也消得差不多了。
“哈~”
覃默伸了個懶腰,該回去睡覺了。
第二日,覃默睡到天大亮才起,收拾好到一樓吃早餐時,剛好聽到隔壁桌客人議論。
好像提到了昨晚婦人的來歷,他不由屏氣凝神,放下筷子仔細聽。
“話說昨晚上肖娘子可真夠丟臉的。”
“可不是嘛,不過是她無理在先,人家反擊也是應該的。”
“唉……不過昨晚上那兄弟可能攤上事了。”一人搖著頭,嘆息著說。
“怎麼說?”
另一桌客人估計昨晚也去看了熱鬧,聽到這話,連包子也不吃了,轉過身追問。
“她可是南安縣縣令的姘頭,說是咱南安縣的地頭蛇也不為過,在這小小的南橋鎮吃了癟,日後不定怎麼報復呢。”
“嘖……”
“是啊,難咯。”
覃默心裡原本是有些忐忑的,聽到最後,不屑地撇嘴一笑。
“呵!不過是小小的南安縣令。”
吃完去結賬,胡掌櫃一見是他,不肯收他的錢。
“昨晚是我們照顧不周,可我也只是小小的客棧掌櫃,有些人實在惹不起。”
覃默有些意外,但還是把銀子放在櫃檯上,心思一動。
“掌櫃的,跟你打聽個人。”
“哦?客官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覃默拿出畫像,在櫃檯上展開。
不等他問話,胡掌櫃看清楚畫像上的人後,先是嘶了一聲。
隨後拿起畫像,仔細打量上面的人。
“不知客官找她做甚?”
“我受孫三郎之託,特意回來尋他娘子的。”覃默點明身份,這些是沐宇之前告訴他的。
“孫三郎……”
胡掌櫃默唸這三個字,憶起徐安第一回來這裡賣紅薯粉的時候,身後是跟了個儀表堂堂的男子。
“這事我略有些耳聞,聽說孫三郎死了,村裡的紅薯粉作坊被人佔了,她在數月前就離開這裡了。”胡掌櫃嘆息地搖頭。
“她是我見過,最為冰雪聰明的姑娘,為人爽朗大氣,不拘小節。”他一邊敲著櫃檯一邊讚歎。
覃默沒想到真的找到了線索,趕緊追問,“你知道她去了哪裡嗎?”
“這個……”胡掌櫃閉著眼睛仔細回憶,“我沒有打聽過,不過最後她領著三個異族人回來住了幾天,隱約聽他們稱呼她為聖女。”
“什麼異族人,來自哪裡的?”
“這個倒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