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以後,管家看著沈時鑰,笑得慈祥和藹:“沈小姐,你今天就在這裡過夜吧!宋先生一時也回不來,我要人去給你收拾另外一個房間。”
“不用給我重新收拾,我就住之前的那個就好。”
管家下意識望向坐在對面雅緻而古樸的男人:“那個房間已經給讓墨少住了,就……”
“給她,是她的我都會還給她!”墨謹誠眼神清明,似在還沈時鑰的房間,又好像不止是這個房間,凡是她五年前遺留的東西,都應該還給她。
管家趕緊應下:“好的,墨少,就給你把隔壁的房間收一下,您就將就吧!”
聽著管家的意思,沈時鑰非常容易就想到墨謹誠已經在這裡住過很多次了,房間都給安排上了。
但,沈時鑰也不願意去追究這份改變,沒有人有義務去我自己無情的離去而保留一份原來的情感。
“我今天有點事,晚些會回去一趟,古大師的狀態比之前要好一些,我去:看看有沒有別的地方有人能夠幫忙一下。”
墨謹誠喝完杯中茶就站起來離開了,真沒有打算露宿的意思,但在離開前她卻叫上了沈時鑰:“沈小姐願意送我一趟嗎?”
“我讓人司機送您回去,這外面也太冷了。”
管家沒有看出來墨謹誠的真正的用意,人家沒有司機嗎?人家是想要一個人的單獨相處機會。
墨謹誠的大衣搭在手腕處,等著沈時鑰的起身。
沈時鑰確實起身了,沿嘴打了一個哈切,眼皮都抬不起來的樣子:“墨少,還是叫司機送你得了,我困得不行,上路了也不安全。”
墨謹誠看著沈時鑰轉身上樓的眼裡有星辰在墜落人間。
沈時鑰沒有去三樓的房間,而是靠在二樓的樓梯口,想要抽菸。
她的老師就在一牆之隔的床上躺著,她卻始終沒有勇氣去見他一面。
不知道在樓梯口站了多久,在掃了一眼門上的密碼和指紋識別,沈時鑰才轉身去頂樓。
吹著入夜的寒風,似太久沒體會過這種冰涼的感覺,沈時鑰竟然感到無比的暢快淋漓。
她看著管家親自把墨謹誠送到門口,對他十分的恭敬和禮遇,不僅僅是管家,連一貫把墨謹誠劃為不能惹,但也不會真心喜歡的古厲,在他面前都顯得客氣許多。
口袋裡的老人機突然響起,打斷了沈時鑰的分析。
她立於夜風中,聲音有些沙啞:“什麼事?”
“就我們這裡有一個單子,是京城人下的,你要不要接?”對面是負責給她篩查單子的人。
他們會定期檢查沈時鑰的郵箱,篩查一些合適的單子給沈時鑰。
沈時鑰第一個想到就是墨謹誠,他這是已經懷疑到自己頭上了嗎?
“先看看他要我幹什麼?”
“他要國際醫學研究院的實驗用藥,十倍的佣金!”
竟然不是查自己在國外的事情,還是就是在故意試探自己,他應該知道凱洛的身份,而自己能夠讓凱洛過來給老師看病,本來就已經超出尋常。
電話那頭繼續彙報這下單人的資訊:“下單人是京城古家的繼承人古厲!”
“誰?”
沈時鑰被一口冷風灌得咳嗽不止,竟然是古厲,他要找什麼藥,竟然找到了地下城去了。
對方以為沈時鑰是驚訝於,一個都叫不出名號的人,還敢找自己下單?
“古家是一個小家族,現任家主是珠寶協會的副會長,您要是覺得不合適,我就給您解決一下!”
“他下單花了多少錢?”
“三億美金!”
“退給他兩個億,我接了他的單,他要找什麼藥?”
打電話的人似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