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中受了傷,在養病。”
“叔父的話,死在了海外一家包子鋪的地下,被發現時,腦子已經被挖空了。原本應該是成為了羂索的寄生體,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又被拋棄了。我將這件事彙報給父親,父親很生氣,覺得叔父的死法太過丟家族臉面,但還是安排人將叔父的屍體從海外運輸回來,悄悄下葬了。”
“至於我的父親,則一直閉門不出,無論彙報多麼重要的事情,都是隔著屋門交流的。”
“所以我和乙骨君現在最為懷疑的就是父親。”
瀰瀰低下頭,咬著手指思考了會。抬頭問:“你沒有騙我吧?”
“看你思考那麼久,還以為你想出了什麼呢。”加茂憲紀哭笑不得,“明日就是大晦日了,按照每年御三家輪番舉辦宴席的習俗來看,今年又會輪到加茂家,屆時,不管再病重,父親應該都會出席的。到時候如果有調查出什麼,我聯絡乙骨君的同時,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也可以通知你一下。”
瀰瀰聽完之後,並沒有什麼過多的表示,而是一直盯著他看。
加茂憲紀肩頸一僵,隨即後退一步,遠離瀰瀰一些。一向笑眯眯彎著的眼睛彎得更笑如春風了,“怎麼了嗎?”
瀰瀰依舊盯著他,直到加茂憲紀連笑容都變得僵硬起來,瀰瀰才淡定的收回視線,“你最好別騙我。”
如此說完。
她轉身就要走。
加茂憲紀卻喊住了她,“你去哪?”
瀰瀰沒理他,步伐一刻不停。
加茂憲紀快走幾步,伸長胳膊攔住瀰瀰的去路。瀰瀰眉頭微擰著抬頭看他,“怎麼,你想抓我?”
——她右手已隱隱伸向口袋。
加茂憲紀注意到瀰瀰的動作,但並未退縮,依舊保持攔路姿勢。不動聲色道:“別告訴我你想偷溜進我父親的院子。”
“……”
被猜中了。
她的確是想悄悄溜進去看看加茂家主是不是羂索。
“要你管。”瀰瀰將他胳膊推開。
加茂憲紀順著她的力道將胳膊收回來,繼續說:“在五條家和禪院家的襯托下,加茂家雖並不起眼。但別忘了,它也在御三家行列之中。別太莽撞,瀰瀰。”
瀰瀰有些氣鼓鼓的。
道理她都懂,但現在的鬼日子她真的是過夠了!眼看解封近在眼前,她是真的一刻都等不了了!
再加上,她怎麼知道加茂憲紀有沒有在誆騙她。
畢竟那可是他父親的身體,說不準就算是被羂索佔據了,加茂憲紀也會為了父親而暫時為羂索效力。
就如同枷場姐妹一般。
將瀰瀰心思看穿的加茂憲紀,微笑著說:“如果你實在想親眼探虛實的話,明日的宴席,你可以跟我一同去。”
隔天。
瀰瀰換上了加茂憲紀為她準備的衣服,一件嫩黃與綠色相間的和服。淡雅別緻。但這款式怎麼看都像一件普通的侍女服。
等進了加茂本家後,看著一水的跟她穿同樣服飾的女子。
瀰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