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需要等到晚上六點才開門。乙骨憂太多付了三倍的錢,老闆才重新幫他做一份玉子燒。
打車回去的時候,路過堵車嚴重的地段,他也是將玉子燒抱在懷裡,下車用跑的方式回總監會。
這次,玉子燒的溫度沒有完全涼卻。
可瀰瀰卻依舊不吃,耍別的脾氣,說玉子燒口感不對勁,他一定是偷懶了沒去北區那家壽司店買。
與此同時,他的手機響了聲,高層的人喊他去會議室。
他的神情徹底冷了下來。
將被瀰瀰丟的滿地都是玉子燒用紙巾挨個捏起來,丟進垃圾桶。他盯著她,面無表情,“瀰瀰同學如果不餓的話,可以先不吃。就這樣,我還有任務,先走了。”
說完。
也不管瀰瀰此刻是什麼樣的神情,他拉門便走。
雖然看不見,但門被輕輕叩上的聲音,還是讓瀰瀰清楚乙骨憂太走了。
她的脾氣更加暴漲。
將裝了玉子燒的垃圾桶一腳踹翻,不斷上湧的紊亂咒力,使得她原本就模糊不清的眼睛更加不能視物,原本不再疼的腦袋也重新疼起來,那種痛感幾乎讓她想喊出聲。
此時,偏偏肚子咕咕咕叫了一聲。
“”
煩死了!
她本就紊亂的咒力,更加翻騰鬧起來。
就在她火氣無限上漲,幾乎一點就爆的時候,不偏不倚,恰好有個沒眼力見的人來挑釁她。
連敲門都沒有,就推門而入的青年,臉上滿是嫌棄,“這麼小的屋子,也能住人?被監禁在這裡,還真是辛苦啊。”
青年頭髮染成黃色,帶著耳釘。如此現代感十足的打扮,卻偏偏穿著古板的和服,他嫌棄地擺擺手,目光懶散一瞥,看到赤腳站在桌子前的瀰瀰,嘴角拉起嘲諷的笑,“聽說悟君被封印後,你過得慘兮兮的啊。”
瀰瀰朝聲音處看去。
雖然依舊看不清,但光是聽如此欠揍的語氣,瀰瀰也能猜到此人是誰。
禪院直哉。
五條老師身為五條家家主,總有些不得不回本家的時候,每次回去,都會帶上她。然後就會在京都遇到各種各樣的爛橘子,尤其是禪院直哉,爛人一個。
見到五條老師身邊的她,第一句話就是“悟君不是很討厭所謂的封建糟糠嗎?怎麼,接受了本家那些人給你安排的童養媳?”
雖然這句話她是很喜歡。
但五條老師卻冷了一瞬的臉,然後笑嘻嘻地把他揍了個頭破血流。
瀰瀰眯起眼睛,努力地想要看清眼前的禪院直哉,嘴角拉起乖巧可愛的笑。
——就拿你撒氣好了,噁心的混蛋。
“是直哉少爺嗎?”她嗓音清清甜甜的。
“喲。”禪院直哉略微詫異了下,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神態。他眉毛高高揚起,“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懂禮貌了,看來你也並非像悟君那樣無禮之人一樣無可救藥。”
瀰瀰嘴角向上彎,模糊的視線落在禪院直哉那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