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整個一僵。
能把人裝進去?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自家老闆要找的人,已經是一具……
正想著,顧傾川已經動手把箱子開啟了。
林沫染被綁架得結結實實,嘴上還封了膠條。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底滿是驚恐。
顧傾川發出意味不明的笑聲:“林沫染,還挺會跑啊。”
林沫染恐懼地蜷縮起來。
顧傾川蹲下來,撕開林沫染嘴巴上的封條。
被扯掉封條,林沫染整個人都在打顫:“傾川,你饒了我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顧傾川把人提起來,擦掉眼角的淚水,聲音溫柔卻透著讓人心悸的寒意。
“哭什麼哭?難不成,我會害死你?”
林沫染眼淚流得更兇了。
她想起被囚禁的半年。
如果不是學習催眠相關的能力,鍛鍊了意志力,她早就瘋了。
顧傾川的手,慢慢往下,從林沫染的腿上滑過,眼底滿滿的都是可惜。
“這麼漂亮的腿啊。”
林沫染心頭一寒,有種,她的腿已經被割掉的感覺。
“我我……不要,傾川,求你,不要廢掉我的腿。”
顧傾川臉上帶著笑:“什麼廢掉你的腿?我可一直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林沫染聽到這句話,表情更加恐懼了。
她現在對面前這人,完全沒有一點愛意了,只有無盡的畏懼。
在前些年裡,她雖然是顧傾川找出來的擋箭牌。
可她心底一直還抱著一絲希望。
為什麼顧傾川不找別人,要找她呢?
她在顧傾川那裡,一定是特殊的存在。
在簡偲‘死後’那半年裡,她經歷了無數難以想象的折磨。
她每天都生活在地獄中。
更離譜的是,這個男人似乎甚至擦邊。
擦的還都是法律的邊。
而她遭受無數傷害,那些傷害在法律上甚至連輕傷都算不上。
可她的精神,已經處在崩潰邊緣了。
“惡魔,你是個惡魔。”林沫染大聲喊道。
顧傾川表情有些難過:“沫染,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一做都很……”
“啊啊!~”
眼看顧傾川即將說出‘愛’那個字,林沫染連忙大聲尖叫,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
不能讓他說出愛,一旦說出,他就會變一個人,對她展開報復。
顧傾川安靜等待,等林沫染自己停下來。
顧傾川眼神擔憂:“你到底怎麼了?”
眼看男人要伸手觸碰過來,林沫染趕緊往後縮。
“不要,不要碰我。”
顧傾川眉頭緊鎖,似乎遇到了很大的麻煩。
他本來是想幫林沫染將身上的繩子解開,可看到女人那麼怕他,他忍不住露出難過來。
“好,我不碰你,你冷靜點。”
顧傾川儘可能用溫柔的聲音說話。
可那邊的林沫染,鬥得更厲害了。
顧傾川臉色更冷了。
在他的記憶裡,他和他的愛人,一直很甜蜜,很幸福的。
可某一天,愛人忽然不見了。
他花了半年時間,總算找到了人。
可之後的發現,讓他心情鬱郁。
她不知遭受了什麼,動不動就大聲嘶吼,還恐懼他的觸碰。
顧傾川從房間出來,對許文吩咐道:“去找個心理醫生過來。”
許文聽到這個命令,欲言又止。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