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剛在裡面她就認出是柯庾的聲音。
柯庾抬手幫她把被弄亂的頭髮理了理,“醫院派我過來參加一個醫學研討會,為期半個月。”
“原來是這樣。”許佳允頓了下,又問:“那你怎麼會來這裡?”
“我去別墅,遲雨和阿緣說你來主辦方這裡交參賽作品,我想著這幾天網上那些對你不利的流言,有些不放心,便想說過來看看,幸虧我來了,不然你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被欺負。”
聞言,許佳允心裡暖暖的,“你總是這樣好,我喊你這聲大哥,真是一點都不虧。”
“我讓誰吃虧也不能讓你吃虧。”柯庾揉了揉她的頭,寵溺道:“我來了,就不會讓別人欺負你。”
“謝謝你,柯大哥。”
“又要跟我客氣?”柯庾挑眉,故作生氣的樣子還是有點帥氣。
許佳允笑笑,“好,我改,以後不說了。”
兩人聊著天。
柯庾往車外看一眼,微微蹙眉。
許佳允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車外,裴桑嶼抱著昏迷不醒的蔣姳從主辦方大堂走出來。
保鏢為裴桑嶼開路,那些記者只能在三米開外的地方舉著攝像機拍著。
許佳允只看一眼,便冷著臉收回目光。
柯庾看著她,微微嘆聲氣:“你別太傷心。”
“我不傷心。”許佳允神色冷淡,“我只是有點不爽。”
柯庾一愣,看著她問道:“因為他抱著蔣姳嗎?”
“不是。”許佳允嘆氣,“因為他來了,我以為出國了可以永遠不用再看到他,但蔣姳現在處處針對我,她越是揪著我不放,我和裴桑嶼就難免要碰上。”
柯庾看著她,見她眼中全是厭惡,這才鬆口氣。
隨後,他說:“你放心,蔣姳很快就不會再纏著你了。”
許佳允轉頭看著他,“為什麼?”
柯庾轉過頭,目視前方,啟動了車子。
車內,響起柯庾冷淡的聲音:“花婆婆跟我說,上次她給蔣姳診脈的時候,蔣姳的脈象就已經是將死之人了。”
聞言,許佳允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真的?”
“嗯。”柯庾輕踩油門,車子緩緩向前開去,“花婆婆說她如果願意配合治療,興許還能活個一年半載,但她根本不願意相信花婆婆,而且她似乎長期服用某種違禁藥,這種藥物可以讓她現在已經虛弱虧空的身子看起來像正常人,可同時也加速了她的死亡。”
許佳允擰眉,“花婆婆有說她還有多少時日可活嗎?”
柯庾抿了抿唇,說:“最多不超過半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