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林絮溪滾出符山我們不知多高興。”
“就是,你們以為我們稀罕林絮溪?”
容歆環顧周圍人的反應,心裡鬆口氣。還以為讓林絮溪口碑反轉,還好還好。她就隱身在期間,不說話引起注意。
其他人也只是冷笑,笑符山的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嚴褚華一直看著大師兄,見這一次大師兄居然沒有出來跟著一起起鬨,也從對方眼裡看出猶疑之色。
他深知大師兄之所以敬仰師父,只因師父修為高。他對宗主也是因為修為崇拜,想了想便上前道。
“大師兄,大難在即我們不能再內訌。符山,劍山和藥山,不論什麼齟齬摩擦都該往後放放,一心對敵才是!”
嚴褚華的話引得眾人點頭。
而符山的弟子們也都如此覺得,他們或許不想,但洶湧而來的魔修讓他們就算有多少不痛快都得壓回去,**協力的應對。
“是,確實如此。”魏於筠看向安濤與守正。
兩人也都沒什麼異議。
“那劍修符修在前,藥修在後。若是有人受傷力竭,就辛苦藥修了。”魏於筠先作揖行禮。
安濤點頭,帶著藥修往後撤。
“容歆,你元嬰中期的修為,也該站到前面去吧。”嚴褚華一句就揪住要往後撤的容歆,他笑道:“怎麼躲到我們金丹期後面了?”
容歆搖頭道:“我,我沒有。”她只好梗著脖子走到前面。
她原本想著是要躲在後面渾水摸魚,如今到人前怕是不好動手。希望那個人能有機會,先殺了宗主,才有大破玄宇宗的機會。
等到容歆站在跟前,嚴褚華才退後,站到大師兄的身側,低聲問道:“大師兄,你可有話要問?”
“什麼話?”魏於筠詫異言師弟怎麼這樣問。
嚴褚華示意大師兄側頭過來,輕聲問道:“大師兄,你不好奇嗎?為何整個符山都將林絮溪視作廢物,但外界卻不這樣傳?”
聽到這話,魏於筠一臉疑惑。
“從前師父每每都說林絮溪除了打點符山教導我們之外,毫無用處,簡直就是個廢物。還有容歆,她也總是明裡暗裡指林絮溪是靠著師父。這些話,你可都還記得?”嚴褚華輕聲問道。
魏於筠蹙眉,這些話他都記得。
“但掌事們卻不是這樣說,到底是誰說的謊?我也記得是林絮溪先元嬰後期,師父是近十年才到後期的。按理說,就是林絮溪修為更高才是。”言畢,嚴褚華微微提高聲音,看著容歆的背影高聲道:“所以,其實林絮溪才是符山的原本真人才對!”
果然,容歆猛然回頭,看向說話的二人。
這話確實沒錯,符山原本應該是林絮溪的才是。後來林絮溪與江司寒結為道侶,她也就被人慢慢推到後面。
一切名譽榮耀,都落到江司寒身上。
“歆姨,你說是嗎?”嚴褚華笑著問。
其他掌事都在此,嚴褚華量她也不敢說謊話。
“我也不知。”容歆一臉真誠地搖頭。
魏於筠蹙眉,但也沒有再問什麼。
趕回山頂後,林絮溪見所有人都在也稍微放下心來,解釋道:“宗主,玄宇宗所有人都集結在山腳,在結界內。”
“嗯,辛苦。”宗主抬手。
他的目光一直望向不遠處的血海,心越發沉。
這樣的場景,他也是第一次見。
眾人就這樣靜靜看著,看著血海洶湧而來。後浪迫不及待地推擠前浪繼續往前湧,一排排血紅的巨浪在天上翻滾。
眨眼間,就已經到玄宇宗的護山大陣外。
“來了!”
“這到底多少魔修啊,魔氣竟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