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距離他們間隔兩排博古書架的地方,停下腳步。
女孩兒獨有的輕軟聲線問道:“都在這裡了嗎?”
薛允辭:“嗯。”
薛允辭抬手,將最頂層的卷宗拿下來,寧蘅也幫著踮起腳尖拿,一點點的用手夠卷宗的邊緣……
一不小心。
那封封閉的卷宗掉了下來。
傅瑾州下意識地就要走過去替女孩兒擋,然後被段局長摁住了衣袖。
卷宗掉到了女孩兒額頭。
薛允辭忙問:“沒事吧?”
寧蘅搖頭:“沒事。”
兩人拿了卷宗後,倒也沒直接,而是直接在沙發上閱覽了起來,這樣一看,就又是整整兩小時。
傅瑾州和警調局段局長就這樣蝸居在那個小小夾縫中整整三個小時。
段局長本身腿受過傷,這下痠疼不已。
他沒忍住用手錘了錘。
等他想錘第二下。
傅瑾州瞥了他一眼。
段局長悻悻收回手。
但是過了幾秒,他的腿是酸的不行,直接踉蹌了下,不小心撞到了身後的博古書架。
然後書架上的書就掉了下來。
寧蘅和薛允辭同時看向聲源處。
薛允辭幽深掠過一絲難辨的情緒,“不用管,接著看。”
“嗯。”
……
這一等。
又是許久。
一直到午飯時間,薛允辭提出帶寧蘅去食堂,兩人才離開卷宗室。
他們離開後。
段局長當時就癱了……
傅瑾州拉著他出門,並叫他去二樓抱來其餘的卷宗。
……
下午。
寧蘅跟著薛允辭去了畫展現場。
畫展作為第一是發現場,已經被控制起來了。
兩人在偌大的畫展中,仔仔細細的搜尋。
搜尋了一下午。
並未找到可疑的痕跡。
寧蘅緊緊的皺緊眉心,不信邪,又從裡到外,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大圈。
可是還是什麼都沒有。
她確定。
那群歹徒一定是在監控錄影覆蓋之前進入這件畫展的,他們必然會留下痕跡。
零下十來度的天氣。
不可能連件薄被都沒有。
否則根本撐不過七天。
她又翻找了花叢,牆邊,大型休息椅地下,但凡可能藏人的地方,她全部都找了一遍。
可是,一無所獲。
薛允辭道:“彆著急,警調局那麼多人,來來回回查了那麼多遍,也沒查出來問題,憑我們兩個人,查不出來也是正常的。”
寧蘅掐緊了掌心,電光火石間,忽然想到什麼。
“哥。”
薛允辭:“嗯?”
寧蘅眯眼:“你查過安漾西的消費記錄了嗎?”
薛允辭道:“我讓技術部的人員暗地裡查過,她過往的所有消費,都沒有異常。”
“是麼?”寧蘅緩緩側眸看向他:“她所有的消費都沒有異常,那她舉辦這場畫展,所收的門票錢,這筆合法收益,你知道用在哪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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