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有沒有可能郭楠是被陷害，被故意陷害的，李義鈞只想說：【郭楠就是抓扒手的老祖宗，你想偷他的東西，換走他包裡的香菸？你找羅永正（備註）來試試？】

“這，這……”

說到底，韓洋不過一個做設計的社畜而已，哪怕之前輾轉過幾家公司，打心底裡，他依舊還是一個喝醉了也不敢甩酒瓶的窩囊廢。

今天一路上的表演，已經算是他的超常發揮，現在被李義鈞這麼一下，他瞬間就蔫了。

李義鈞也是老江湖，看到韓洋此刻的神態變化，心理也有底了，從審訊室的飲水機裡接了一杯水，遞給韓洋的同時問道：“考慮一下，還要頂罪嗎？”

說著看了眼馮磊，馮磊秒懂，翻過正在記錄的筆記本，此刻，螢幕上顯示的是一張全家福。

照片上的人物，自然不用複述。

其實，從李義鈞拍案而起那一刻起，韓洋就已經後悔了。

王置鼎已經死了，自己大仇已經得報，雖然自己承諾過，要替索命閻王頂罪，可是對方似乎並不在乎，既然如此……

其實馮磊根本不用展示這張照片，韓洋原本就是東拼西湊而來的勇氣堤壩，已然倒塌。

“官衣大人，我說，我都說……”

……

【叮！】

審訊還沒有結束，李義鈞手機裡再次發來一條雅風資訊。

李義鈞一看，瞬間寒毛直豎，早些時候還有些猶豫不定的心中小稱，瞬間堅定！

“馮磊，你先在這記著，我有點急事，讓小郭來替我！”

“好的，科師！”

出了辦公室，李義鈞來到無人的角落，給王洪正打了個電話，取得對方同意之後，直接衝到巡出衛辦公室，對著還在玩手機的郭楠亮出了銀色手鐲。

“郭楠，我們去審訊室談談吧！”

……

從下車前，李義鈞向自己要了一根菸，卻沒有當場點燃開始，郭楠就已經有了這個預感。

確切來說，是從酒吧裡，那個雜毛小子撞了自己一下開始，一股難以壓制的不安感就已經縈繞在郭楠心間。

反覆覆盤了自己半個月前做下的案子，還有今天酒吧裡的方方面面，郭楠都覺得自己根本沒有漏洞。

可是，從剛剛回來的路上，韓洋那個瘸子的幾句話，還有前排的李義鈞在看了一眼手機後，就向自己要了一根不抽的煙呢？

【我到底哪裡露餡了？】

【為什麼勾魂判官什麼都知道了？】

【還有，這次這個案子，他是怎麼做的，什麼時候給我換的毒煙呢？】

：()替罪羊：十日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