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孟年,吩咐道:
“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靠近,誰靠近,誰就是兇手。”
帶花老太太寒聲道:
“陳煜學,你什麼意思?”
陳煜學挺直腰桿,目光平靜,望向四位老者,認真道:
“老幾位,咱們也算是認識半輩子,可我突然發現,咱們真算不上熟,小姐遇襲,是有人故意為之。”
“誰做的,那些人,那些勢力,敢做不敢認,想要趁機將我滅口,做夢。”
“我陳煜學活著回來了,還帶來了殺手。”
“你們一個個不都是高喊為小姐報仇嗎?可以,我給你們機會自證清白,做不到,不死不休。”
說著,陳煜學無視四位老者,走進診所,拿了把椅子坐下。
陳煜學帶回來的總共三個殺手。
孟年走過去,心頭一顫,他被嚇到,其中有一個是宗師,如今奄奄一息,動彈不得。
他無法想象師父是如何從宗師襲擊下存活,又是如何將宗師抓住。
流放城的宗師有數,就算不認識,查一查很快就能有訊息。
野寺診所大門未關。
屋內。
四位老者圍在一起,看著陳煜學。
帶花老太太沉聲道:
“陳煜學,你是不是該說點什麼?”
“小姐人呢?她還好嗎?”
陳煜學掃了眼幾人,忠誠派聯絡最密切的幾人,都是周家老人,看著周茹長大。
陳煜學與他們打交道了半輩子。
有些人,亦師亦友。
如今,陳煜學卻恍惚,經歷此事,結合上一次李沐魚聊得那麼多,陳煜學這幾天想了很多。
用一張‘翻山符’將周茹送走。
從結果來看,他們運氣不錯,周茹被李沐魚救下,否則跟著他,必定會在極短時間內被擊殺。
他遭到敵人滅口,好在烏頭及時趕到。
救下陳煜學,毒翻在場一眾殺手,就連對方那個宗師,也被毒翻在地。
安頓好陳煜學,烏頭不放心,去尋找李沐魚和周茹,根據戰鬥痕跡,一路追蹤,進入毒瘴之中,一直追蹤到盡頭。
並非毫無發現。
烏頭並未繼續深入,此地毒瘴,他也承受不住,待不了太久。
烏頭跟陳煜學聊過。
陳煜學一心赴死,周茹遇襲,如今失蹤,生死未卜,痛心疾首。
烏頭很無語,用毒放倒陳煜學,先讓他冷靜冷靜,之後,一通語言治療,心理輔導,才將陳煜學勸住。
心態調整過來的陳煜學,將幾個殺手摺磨的死去活來,獲得不少資料。
烏頭一句話讓陳煜學清醒,找準方向,知道要做什麼事情。
“周茹跟我家少爺多半沒死,我家少爺玩毒,手裡也有針對宗師的底牌,我追蹤過,追殺他們的宗師,在毒瘴中被殺,宗師被撕碎,這可不是一般手段,我確信不是我家少爺做的,應該是有人,或者有其他東西在庇護周茹。”
“線索斷了,人找不到。”
“不管怎麼說,我相信我家少爺。”
“但你們不同,外界大亂,我家少爺大可以離開,周茹離開得了嗎?”
“與其你此刻自怨自艾,不如想想如何處理,總要為周茹在流放城掙來一份勢力,不然等你們都死了,周茹還活著,那還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