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賣那不得談嘛,不談哪能成!”
于飛父親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個做生意的至理。
看父親眼裡閃過的光芒,于飛一下就明白了,父親也想透過這件事情把那個人給揪出來。
先不管對方是否是那個人,先拉出來溜溜再說,至於到時候會怎麼樣,那就得看事件是怎麼發展了!
“要不先把這截大桑樹放小飛對面農場裡吧,反正那也不是自家宅子,沒啥講究。”父親提議道。
村支書從揍人的佇列裡退出,又趁亂在不知道誰的腚上踹了兩腳後撤離戰場。
“我剛才也是這麼想的,之前還好,現在有了這麼檔子事,把大桑樹放小飛那邊總還算有個牆頭。”
“到時候讓小飛把他農場裡狗弄幾條過去,就是有誰想打啥主意也不敢靠邊呢!”
有了村裡倆巨頭備書,一行人很快的就把那截大桑樹給挪到了路西邊的農場裡。
一眾長輩就靠著那截大桑樹商議了一番,而後才各自散去,于飛父親落在了最後,見眾人行離了一段距離他才對于飛說道:“在農村,人情事故很正常,你不僅要和塵同光,更要學會太極推手。”
“最主要的還是得處理好家庭裡的一些問題,因為每個人的圈子都不同,考慮問題的角度也不同,就會有不一樣的做法。”
于飛點點頭道:“我知道,我也沒有說去怪誰,而且我覺得現在所發生的問題還都能控制,都能解決。”
“嗯,一個家庭的和諧氛圍就像一個氣球,某些破壞這個和諧事情就是個針尖,要想不被這個針尖戳破這個氣球,你就得學著韌性一些。”父親接著說道。
“所以我現在就先從臉皮練起。”于飛笑道。
父親先是一愣,而後會心一笑,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說道:“趕緊回去睡覺吧,這會果果應該還在等著你哄睡覺呢。”
說完他也往村裡走去,于飛怔怔的看他轉過拐角,輕舒了一口氣,這才往家走去。
家裡很安靜,餐廳裡已經收拾乾淨了,樓上也沒有了聲音,于飛上了樓來,果果倆人也睡下了,石芳面朝裡躺在床上,也不知道睡著了沒。
于飛無聲的笑了笑,簡單洗漱一番,這才躺在了床上,隨即,石芳就轉過身來,大眼睛蒲扇蒲扇的盯著他。
“我今天是不是做錯事了?”
于飛一挑眉道:“沒有啊,你做錯啥事了?我咋不知道?”
石芳露出一臉的苦相:“我看你出去了,還以為你生氣了,然後我就挨個給咱叔還有咱爸打電話,剛才我在樓上看他們都來了,好像還鬧起來了。”
于飛呵呵一笑道:“他們都是來看那截大桑樹的,至於你說的鬧起來那不關我的事,是咱戰爭叔沒事撩賤,被咱幾個叔給揍了一頓。”
聽到這,石芳的表情放鬆了下來,不過隨即又有些忐忑的問道:“他們沒說我啥吧?”
于飛故作沉吟了一番才說道:“我記得好像說了。”
原本已經上手準備掐他兩下的手頓時變為了輕撫。
“他們說我啥了?”石芳的語氣略帶些緊張。
“他們說我能娶到你這輩子算是有福了。”于飛呵呵笑道!
“瞎說!”
輕撫再次變成了擰掐,不過很快再次變為輕撫。
“咱爸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別管那些事,你說我現在是不是落得裡外不是人啊?”
于飛正色道:“得虧你說了這事,要不等這件事臨頭的時候還真有點麻爪呢,咱叔還有咱爸都說了,說你是個好孩子,還說讓我回來得好好謝謝你呢。”
“他們那都是哄小孩呢。”石芳猶自一臉的苦相。
“廢話,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