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禍水在這兒呢。”京欲指了指溫緹。
溫緹整個人都懵了,不敢抬頭,不敢看黎先生京女士。
黎先生滿臉升起驚訝,“驚宴的學姐?”
京女士驚訝了一瞬,看向溫緹就喜上眉梢了,“溫緹才不是什麼禍水,溫緹是個好女孩,有自己的高光點,聰慧,見解,和你是絕配,你和溫緹在一起,姐姐最放心。”
黎驚宴直點頭,“我學姐是最好的女孩。”
溫緹直搖頭,“黎太太,我京先生和您開玩笑呢。”
說完,暗暗朝逗自己的京爺搖頭。
這樣的關係,真的不想被對自己好的長輩知道。
京女士一下就笑不出來,溫緹除了家境不好,哪哪都不輸高門女孩,沒可能和濫情到骨子裡的弟弟在一起。
瞧見弟弟嘴角那抹戲謔的笑,京女士惱怒打了京欲一下,“臭小子,怎麼能拿溫緹開玩笑,還想捱打是不。”
讓她那張親起來甜軟的嘴說不出一句好聽的話。
京欲逗完溫緹就抓起手機起身,“姐,姐夫,我先回家。”
黎先生叮囑句:“喝酒了別開車。”
“知道了。”
溫緹鬆了口氣,看見京欲打著電話離開的英挺背影,心裡又是一片失落。
他這一走,不知什麼時候會再出現。
京欲走了,大家繼續陪京女士用餐。
黎驚宴舉起酒杯,看到京女士髮間有一根白髮,起身坐到她身邊,默然抱了母親一下。
歲月不是偷走母親青春的小偷,她才是。
“祝我親愛的媽媽生辰快樂。”黎驚宴笑吟吟舉杯,“希望京女士永遠不要被母親這個標籤所累,開心做自己,盡情地享受人生,我和爸爸永遠愛您!”
京女士憐愛的摸摸女兒的頭,“謝謝我的寶貝女兒,爸爸和媽媽也永遠愛你。”
戰馳野執起酒杯起身,“岳母,沒有您和岳父的呵護和寄託,就沒有驚宴的成長和幸福,沒有我生命中最寶貴的禮物,謹在您生日這天,祝您生辰吉樂,身體安康,常樂無憂。”
京女士笑意盈盈起身,“謝謝我的女婿”
黎驚宴瞧見太子爺緊張了,輕輕握住他一隻手,聽他應下母親的託付。
黎家生日宴會七點結束,一家人回了京家。
溫緹猜到京欲短時間不會回七號院,當晚回了自己的望京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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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十月,戰馳野在商界,謝延深在軍界,京欲政商兩屆,全都忙的不可開交,尤其是京欲,沒有露過面。
十一月中旬。
戰馳野出差歐洲回來,黎驚宴親自去接的太子爺。
私人飛機出口,一男一女擁抱對方,用力彷彿要將對方嵌進骨血深處。
回程路上。
戰肖戰羨自覺隔斷後座,戴上耳機。
戰馳野將黎驚宴按在腿上,姿勢曖昧,黎驚宴心悸,一動不敢動。
戰馳野將頭埋在老婆的頸部,老婆不用香水,身上卻有一股好聞的香味。
又清又甜,跟毒一樣,令他上癮。
“媆媆,想不想我?”
“想你。”黎驚宴摸著他的短髮如實說,分開五天,好像分開了五年。
戰馳野抬起了頭,“怎麼想的?”
黎驚宴輕輕顫抖,因為他的手在她腰上,肆意惹火。
“日思夜想,做夢也想。”
身居高位的太子爺低下頭,彷彿祈求愛的下位者,“老婆,你夢到我什麼了?”
黎驚宴想起昨晚的夢,哪哪都粉紅了。
她哪兒紅,他就使壞的往那處吻。
吻的黎小姐嗓音都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