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陶連踢帶咬把人轟下車,席墨洲看了眼身上褶皺的衣服,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反而勾起唇角。
“曲總如果沒消火,我不介意換種方式為曲總效勞。”
“滾....”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席墨洲還有賤嗖嗖的一面,曲陶衝他比了個口型,摔上車門。
遠航集團總裁辦公室,曲陶前腳進來,王助理拿著檔案,後腳跟來。
“曲總,您和慕總談的怎麼樣?他是不是要和咱們合作?”
“別提了。”
“曲總的意思是?”
“你還要不要簽字了?你要不籤,我走了。”
曲陶醉意沒消,作勢從辦公桌前起身,王助理忙諂笑著,把手裡檔案遞過去,
“籤...當然籤...我這可都等您兩個小時了。”
想到席墨洲下達的指令,王助理接過簽好的檔案,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曲總,慕總找您吃飯,既然不是談合作那是談什麼?”
曲陶瞥了他一眼,看了下時間,答非所問。
“還有沒有需要籤的檔案?”
“沒了。”
“好,那我走了,記得沒事兒,別煩我。”
曲陶說完大步朝外走去,王助理跟著他一路來到電梯。
“曲總?”
“還有事兒?”
“慕總他?”
“真八卦”,曲陶白了他一眼,沒好氣,“人家沒看上咱公司,看上你老闆了。”
“啊....”
電梯門關閉,王助理趕忙給席墨洲發去資訊。
“席總,套出來了,慕總談合作是假,想挖您牆角是真。”
“席總怎麼辦?慕總看上曲總了。”
滽和公寓,自從上次席墨洲半夜闖入,曲陶把人轟走後,便更改了房門密碼。
他現在是真搞不懂席墨洲,一邊處處打壓他公司,一邊還和他抵死纏綿,整個一蛇精病。
衝完澡,曲陶醉意消了不少,回來時豔陽高照的天,此時變得烏雲密佈。
他在陽臺站了會兒,轉身走去臥室,身後門鈴大作。
“你來幹嘛?”
透過貓眼,看到站在門外的席墨洲,曲陶收回握在門把上的手,男人盯著貓眼,聲音低沉 。
“開門。”
“不開。”
“不准你再去見慕景炎。”
“毛病吧你,我要見誰還需要你審批?”
曲陶本就沒打算再見慕景炎,單單看不慣席墨洲的霸道。
門外男人聲音更加低沉,漆黑的眸子猶如困獸出籠。
“趕緊開門。”
“就不開。”
兩人隔著房門,互不相讓,席墨洲盯著貓眼良久,放出狠話。
“曲陶,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你公司倒閉。”
“信,怎麼會不信,席總是誰,席總有那資本。”
曲陶話裡盡是嘲諷,說到最後話鋒一轉。
“不過席墨洲,你也別小看我,你要把我搞破產了,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我賴在你家,吃光你,喝光你,讓你這輩子都別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行,明天你等著看新聞,你最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
威脅嘛,跟誰不會似的。
“好,我等著,你最好現在回家給我準備張床,不然我破產了,我連你床一起霸佔了。”
席墨洲走後,曲陶對著空氣,憤憤的揮了幾拳拳。
什麼玩意兒,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麼到他這兒就全變了,簡直是恩將仇報。
口嗨歸口嗨,第二天早上醒來,曲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