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合,席墨洲不是都和自己極力撇清關係嗎?還有,自己什麼時間和他有約了?
曲陶瞪了他一眼沒吭聲,倒是慕景炎來回看著兩人,詫異了幾秒,很是善解人意。
“沒關係,曲總如果中午有約,改到下午也行。”
曲陶想著自己公司,現下被席墨洲打壓的厲害,如果能和慕景炎攀上交情,未嘗不是給公司多尋一條生路。
“慕總,別聽席總說笑,我中午沒約。”
“哦...那過會兒結束了,咱一起走?”
“可以,沒問題。”
席墨洲嘴唇蠕動,臺上領導突然咳嗽了兩聲,試了下麥克風開始講話。
席墨洲只好一副結束後再找他算賬的表情,回過身去。
只是他沒想到,曲陶並沒待到最後,領導講完話,他就給旁邊的慕景炎遞了個眼神,溜出了會場。
“曲總是現在就走?”
曲陶在門口等了片刻,慕景炎從裡面走了出來。
“對,反正是陪襯,沒必要待到最後。”
“說的也對,曲總平時喜歡吃什麼?”
酒店包間,曲陶和慕景炎正在點餐,王助理打來電話,話裡話外顯得異常著急。
“曲總,您現在在哪兒?我這裡有一份重要檔案,急需要您簽字?”
“你這麼快回公司了?”
“是,您看是您回公司一趟兒,還是您發個位置,我把檔案送過去?”
電話那頭,王助理收到曲陶發來的位置,轉手發而身邊的席墨洲。
“席總,您能不過去嗎?上次若不是把張秘書頂出去,估計曲總已經對我起疑了。”
“放心,我瞭解他,怎麼說你也是公司的老人,他猜不到你這兒。”
“可是...”王助理欲言又止,見席墨洲蹙起眉峰,無奈繼續,“上次張秘書離職時,曲總放話,如果再查出內奸,哪怕傾盡所有,也要把人送去Yd。”
“不送非洲了?”
“席總...”王助理表情欲哭無淚,“我這都快三十了,還沒娶上媳婦,您不會真讓曲總把我送去Yd吧?”
“我都沒娶上媳婦,你急啥。”
席墨洲說完揚長而去,王助理看著他的背影,想到曲陶當時放的狠話,開始為自己盤算後路。
Yd是什麼地方?這幾天,他看了不少影片,那裡可是連動物都被下手的地方。
“曲總,這份檔案其實也沒那麼著急,還是等您回公司再籤吧。”
曲陶看了眼王助理發來的資訊,收起手機,繼續跟慕景炎攀談。
“慕總,想必您也有所耳聞,帝豐那邊一直針對我們遠航,您真的不介意和我們公司合作?”
“曲總多慮了,我欣賞曲總為人,曲總如果有什麼難處,儘管找我。”
“謝謝慕總,我再敬慕總一杯。”
慕景炎陪同他把杯子裡的酒飲盡,斟酌著開口。
“傳聞說,三年前你搶了席總的老婆,所以帝豐才.....”
“咳咳...”
曲陶猛的一陣咳嗽,慕景炎連忙抽了紙巾,遞過去。
“我是不是冒犯了?曲總如果不方便回答,可以不用回答。”
“不是,我只是剛剛被酒嗆了下,傳聞並沒說錯。”
曲陶見他又要開口,擔心他追著這個話題不放,連忙站了起來。
“慕總,失陪下,我去趟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曲陶站在洗手檯前,洗手的同時洗了把臉。
正當他盯著鏡子,思索慕景炎出於什麼目的幫他時,從旁邊遞過來幾張紙巾。
“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