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牢之中把你帶出去,趕緊去吧,一定要保護好現場,我會盡快趕過去的!”
張輔一聽,也不再遲疑,急忙帶著王力朝著酒樓趕去。
徐聞看了一眼周圍之後就朝著一個偏僻的角落走去,嶽衝跟在後面。
不過片刻功夫,徐聞就在一棵大樹下休息。
嶽衝也不問,反正徐聞讓他幹嘛他就幹嘛,沒有吩咐,他就永遠像個門神一樣跟在徐聞的背後,
不過片刻功夫,紀綱便如鬼魅一般走了上來,看著徐聞笑道:“公爺,我這配合的不錯吧?”
徐聞笑著點了點頭,拿出一瓶金陵醉扔給了紀綱,笑著問道:“有沒有什麼線索?”
紀綱坐在徐聞的旁邊,隨手開啟了酒瓶子,頓時一股濃濃的酒香撲面而來,紀綱眼睛一瞪,忙喝了一口,頓時一股無法形容的感覺在他的胸腔內瀰漫開來。
足足過了好一會兒紀綱才咧嘴大笑道:“痛快!”
“能不能別墨跡?時間很寶貴的!”
徐聞不爽的催促道。
紀綱急忙收起金陵醉,笑著說道:“有疑點,那個曹大人好像早就知道他的女兒會死!”
徐聞一聽猛的瞪大了眼睛,眼中閃過一抹震驚,說道:“你的意思是這曹大人有問題?”
紀綱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本來這事兒我也沒有放在心上,可他不找衙門的人,直接來找我這本身就不正常,事後他還給了我一筆錢,大概意思是一定不能放張輔出去。”
“你也知道,這件事兒本身就疑點重重,尚未蓋棺定論就不讓我放人,這有些說不過去了吧,而且後來我派人調查了一下,曹大人是酉時派人來找我的,而曹冬兒死亡的時間也應該是酉時左≈x3c4f;,你說他要是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麼會提前通知我呢?”
徐聞一聽,這神色也一下子凝重了起來,低著頭說道:“你小子就能忍著不調查?”
紀綱一聽馬上神色認真的看著徐聞說道:“這我還真沒調查,我也不傻啊,萬一是真的,那這事兒肯定不簡單,我撈不到好處,弄不好還惹的一身麻煩。”
“如果是假的,我去調查不是浪費人力物力嗎?還要得罪一個當朝大員,於情於理都不划算,我調查他幹嘛?反正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
徐聞一聽,忍不住對著紀綱豎起了大拇指,嘲諷道:“你這覺悟是真不錯,難怪能夠一直平步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