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吹。”陳詞斜了一眼,祖傳的你不通咒語?
“從一個養屍人手中撿的。”楚蕭一聲乾笑,未再隱瞞。
聞之,陳詞微皺眉,再看飛僵時,一時間彷彿頓悟了。
就說嘛!無緣無故的,怎會跑出一隻飛僵,原是有人圈養。
如此,那就好辦了。
“那個養屍人呢?”陳詞再次發問。
“欲打劫我,被我滅了。”楚蕭說道。
“可知飛僵的墳穴在何處。”陳詞又咬破了手指,在攝魂鈴上畫了一個符篆。
“就在山中。”楚蕭指了山谷的方向。
“帶路。”陳詞拽著楚蕭,從仙鶴背上,跳入了山林。
鶴仙子未走,如一片潔白的雲彩,在空中盤旋,那小妮子說了,讓它擱這涼快會,順便,等個人。
再來山谷,楚蕭輕車熟路。
倒是陳詞,一步三回頭,自不是回頭看風景,而是盯著飛僵。
不是自家之物,用著自是不順手。
如攝魂鈴,其內便刻有烙印,她使不出最大的威力,即便她通曉咒語,也難控住這隻殭屍,稍有不留神兒,飛僵便要發狂,乃至足耗費半個時辰,才將其引入這座山谷。
“快,把它的棺材搬出來。”陳詞神色略顯蒼白,催動這攝魂鈴,頗耗精神力的。
楚蕭不廢話,三兩步跳入墳穴,扛著棺材就出來了,連先前橫翻的棺材板,也找了回來。
至此,他才察覺這棺材非同一般,裡裡外外都刻滿了符文。
,!
定是養屍人的傑作,目的昭然若揭,困住飛僵,以免它亂跑。
“給我下來。”陳詞一聲冷叱,劇烈搖動攝魂鈴,欲控制飛僵躺入棺中。
可惜,飛僵不聽她使喚,就那般懸在半空,被控制時,會下降那麼三兩寸;脫離控制時,便欲暴走昇天。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一個施法控制,一個則在極盡對抗。
這一上一下,整的陳詞頗難受,低吟聲不絕,容顏更顯煞白。
“把它拉下來。”陳詞又一聲悶哼。
這活,楚蕭在行,他取了鐵鏈,捆住了飛僵的雙腿,玩命往下拽。
有他幫忙,飛僵終是下來了,被強行摁到了棺中,棺材板隨之蓋上。
可它,還是不安分,在裡面鬧騰,鬧的棺材一陣晃動,頗有破棺而出的架勢。
“老實點。”楚蕭跳了上去,玄氣暴湧,死死壓著棺材。
陳詞則一手搖攝魂鈴,一手隔空取物,將養屍人的屍身吸了過來,用其血,在棺上畫符。
這好使,三兩個符篆畫出,棺材墮入了沉寂。
楚蕭看的滿目新奇,雖不知玄機,可道理不難懂。
說到底,飛僵是這老雜毛養的,養屍人的血,配合符文,對其自有禁錮之力。
呼!
陳詞終是撐不住了,將那壺童子尿擺在棺材上後,便癱軟了下去。
楚蕭忙慌跳下,一手放在其肩頭,灌輸玄氣。
“無礙。”陳詞拂袖,將那壺童子尿,擺在了棺材上。
尿壺雖小,卻能力非凡,宛如一道封印,鎮住了棺槨陰氣。
楚蕭看的尿意頓現,頗想掀開棺材板,再給裡面那位澆點水。
“這就完了?”楚蕭看向了陳詞。
“等。”陳詞灌了一口靈液,滿身疲憊,“以你我之道行,遠燒不死它,等人過來火化。”
“你哪學的道門秘術。”楚蕭也坐下了。
陳詞一笑,“皮毛而已,我。”
嗡!
她話未說完,沉寂不過片刻的棺材,便又轟的一聲顫。
繼而,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