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離開,那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掌櫃的沒法,只能下樓繞過去把秘密通道的出口開啟。
結果毫無疑問,嗆人的煙霧如那滾滾長江東逝水,簡直綿延不絕。
等了好半天,依舊如此。
可在這裡待著也不是辦法,請御醫過來亦是十分不方便了。
宋辰安咬了咬牙,說道:“去弄輛馬車”。
妟舒的臉色十分蒼白,也越發的虛弱了。
掌櫃的連忙讓人去酒樓的馬廄準備。
馬車停在酒樓的後門,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妟舒和宋辰安抬進了馬車裡。
這輛馬車極為低調,儘可能的從人少的街道穿過。
“吱呀……吱呀呀……”
忽然,木製的車軲轆處傳來一陣異響。
“砰……嘩啦!”
馬車當街散架了,馬匹被驚嚇到,撒開蹄子就要四處亂竄。
可還沒跑兩步,就四蹄一軟倒在了地上。
這匹馬肯定是沒得救了。
雖然稍微殘忍了一點,但也比驚馬傷到人好。
遠端指揮的顧瑾內心毫無波瀾。
馬車散架的動靜引來了不少人,這讓原本就不太寬闊的街道顯得有些許擁擠。
妟舒和宋辰安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嗝屁了。
掌櫃的和管家慌亂之下趕緊把妟舒和宋辰安從馬車“廢墟”裡扒拉出來。
這個時候,快速改頭換面的顧瑾表示又到了她出場的時刻了。
顧瑾用粗獷的嗓音嚷嚷道:“嚯!這不是四皇子和昌寧侯世子嗎?”
顧瑾的聲音賊大,直接傳了一整條街。
人群頓時就沸騰了,如同一勺冷水倒入了翻滾的油鍋裡。
宋辰安目光陰沉的往聲音來源處看去,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掌櫃的與管家不由得苦了臉,但又不得不趕緊疏散人群。
圍觀群眾雖然散了,私底下的熱議卻如秋風捲落葉一般。
這個有些許驚世駭俗的話題牽扯到皇家,百姓們自然不會明目張膽的議論。
經過一番折騰,妟舒和宋辰安終於回到了四皇子府。
這個訊息,坐在龍椅上的那位也知道了,氣得他差點就把御桌給掀了。
當朝立國至今,皇家還從來沒有這般顏面掃地過。
斷袖之癖就算了,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裸。
恐怕就連秦樓楚館裡的人,都不會如此丟人現眼。
可他又不能置之不理,特別是妟舒和宋辰安還無法分開。
老皇帝氣得頭疼,只能讓御醫秘密過四皇子府看診。
在他的眼裡,這個兒子一直都是低調安分,老實敦厚的形象。
可現在……老皇帝恨不得沒有生過這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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