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做飯的宋雅茹耳朵動了動:“小徵,你回來啦。”
“姐,是我。”
宋雅茹聽見妹妹委屈哽咽的聲音,忙不迭關了火出來。
宋雅芝臉上掛滿了淚水,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
宋雅茹心口頓時一緊,拽著妹妹坐在沙發裡,關心地問:“雅芝,你怎麼哭了,是不是袁青山欺負你了。”
宋雅芝撲進姐姐懷裡,委屈地控訴:“不止袁青山,還有宋書景,他們兩個人合起夥來欺負我。”
宋雅茹不太相信:“書景那麼疼你,怎麼會欺負你呢?”
宋雅芝是父母的老來女,比宋雅茹和宋書景小很多歲,兩個人都很疼愛這個小妹。
宋書景更是疼她疼得跟眼珠子似的,連大聲說話都捨不得。
宋雅芝振振有詞地說:“他就是欺負我,我維護他公司名譽,他不感激我就算了,還讓我跟那個小賤人道歉,我不道歉,他就兇我,還要斷了我的零花錢。”
宋雅茹聽得雲裡霧裡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雅芝簡單說了醫院的事情,她說的都是對自己有利的一面。
宋雅茹聞言,有些埋怨弟弟:“他怎麼能為外人兇你,我一會兒給他打電話訓他。”
憤恨沖毀了宋雅芝的理智,她口不擇言地說:“呵,他那麼維護季暖那個小賤人,說不定我才是那個外人!”
宋雅茹愣住:“季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