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買的熟食收進空間,鋪好床鋪,一切收拾停當,也還不到十點。年青真好,總共睡了不到三個小時,精神卻還是這麼好!
清河周邊現在還真沒有啥好逛的,都是亂糟糟的平房區,去旅遊景點這大冷天的,實在提不起啥精神,而且後世帶著客戶可都是去了很多次的。
非常清楚的記得,再過一週時間,就會開車帶著張總和張總的客戶,公費在京北各大景點免費玩了一個遍。
想去郊區的水庫搞點鮮魚,算算時間還真有點來不及,要是王建軍晚上回來的早,還要一起喝點兒呢。
徐軍哪裡會想到,因為凌晨自己搞的事,現在整個京北的刑偵系統都動了起來。那夥小偷不是重點,那個慣犯也不是重點,甚至那些武器也不是絕對的重點,重點是這一切是誰幹的!
太他麻的厲害了!十二個慣犯,還有兩個功夫不錯的通緝犯,不僅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而且這十二個人連對方長什麼樣都沒有看清,只知道對方只有一個人。
沒有指紋、沒有嫌犯特徵,只知道對方拿走了5261元錢,順走了一輛腳踏車。這些錢很難追蹤,並沒有什麼特徵。
唯一有價值的就是那輛腳踏車了,這麼個功夫了得的不穩定因素,要是不快速的歸案,很多人是睡不踏實的。
王建軍所在的片區和前八家片區離得並不遠,自然是重點排查的物件,而且清河片區人口成份也同樣複雜,流動人口更多,所以工作量也是最大的。
作為刑偵的副隊長,自然領了很重的任務,晚上不可能準時下班,越是晚上工作效果越好,因為流動人口,此時大多都回到了住處,在居委會、社群聯防隊的配合下,才能更好的發現目標。
甚至周邊各個河流,都要進行簡單的打撈,以確定腳踏車是否被丟到了河裡。當然這一切都註定是徒勞的。
此時的“嫌疑犯”徐軍,正在王建軍家的出租屋裡,拿著一塊極品靈石在床上打坐,絲絲靈氣隨著功法運轉,一點一點的被吸收進了丹田,又從丹田出來一點一點滋潤、強化著經脈。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下午三四點鐘。徐軍才想起來還有重要的事要辦,那就是給家裡報個平安。
現在農村哪裡有電話,就算有估計也就村委會有吧,可徐軍也不知道電話號碼是多少。除了電話,最快方式就是電報了,差不多第二天郵遞員就能送到。
電報收費可是不便宜,一個字差不多一毛五分錢。徐軍昨天才搞到一大筆錢,就沒有太在乎字數,大意就是讓父母不要擔心,自己已經找到不錯的工作,讓父親看病不要擔心錢,過年自己回家。最後一算,竟然花了差不多十二塊錢,也算一筆不小的開銷了。
然後又拿著單位開的證明,前往清河小營的一個公交車總站,搞定月票卡,當然首選公交、地鐵聯票的那種,現在看40元很貴,可是這種月票卡,很快就不給新辦了,只有拿著老公交卡,才能換新的。
也就是說以後地鐵就不再辦理新的月票,只能每次花費2元錢乘車了。當時僅一張地鐵月票卡就漲到了好幾百元,直到地鐵徹底取消月票換成了公交卡。
這個月當然繼續使用王建軍的公交卡,有便宜不佔豈不是很傻,當然最主要的是王建軍知道自己沒有多少錢,會堅持讓自己使用到這個月最後一天。
當然買了燒雞,牛肉請他喝酒、可以看作是報恩,感謝他的照顧,然後再找他借200塊錢應應急,等發了工資再還給他。
面對一個刑警,總感覺有一種人生如戲,全靠演技的想法。要不然在沒有發工資的前提下,自己突然有錢了,出於職業習慣,肯定會被他懷疑的。
上一世自己為了省錢,在這裡租住了三年,直到王建軍和新的女朋友結婚,徐軍和其他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