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最起碼也是先祖在上界生出的子孫,盧莫寒不敢怠慢。
“你就是盧莫寒?盧謙的兒子?”上界來人低沉著聲音,說了一句。
“是。”盧莫寒跪在地上,恭恭敬敬說道。
“盧凌霜是哪一脈的後輩?快快請來見我。”
啊?
盧莫寒抬起頭。
難道說,盧凌霜所作所為驚動了上界,上界為了保護盧家,派人來要捏死盧凌霜?
那他這個做父親的,一定要摘乾淨和盧凌霜的關係。
不對,盧凌霜根本就不是盧家的血脈,這一點一定要和盧凌霜撇乾淨了。
“回祖上的話,盧凌霜原本是後輩的女兒,只是,養在莊子上的時候,已經被人殺害,現在的盧凌霜,和我們盧家沒有任何關係。”
盧莫寒感覺到自己的額頭滲出了冷汗,恨不得當初沒有去接盧凌霜回來。
早知道這個女兒回來之後給他帶來如此多的麻煩,當初就該讓她在莊子上自生自滅。
盧莫寒低著頭,能感覺到上面的人緩緩站起身,繞過桌案,站在他的面前。
甚至,盧莫寒已經看到一雙黃金色的靴子,就在他眼前的不遠處。
“你站起來回話。”
盧莫寒能感受到來自頭頂上方的寒意森森,彷彿要一口吃掉他的怒意,鋪天蓋地而來。
他已經說明白了,盧凌霜和盧家沒有任何的關係,祖上怎麼還如此生氣?
盧莫寒緩緩站起身,躬身說道,“後輩謝過祖上。”
“盧凌霜當真不是盧家血脈?”聲音溫和,聽不出任何的情緒,盧莫寒卻能感受到語氣中夾帶著棍棒。
“是,盧凌霜不是我們盧家血脈。”盧莫寒連忙確認。
他想問問,盧凌霜到底闖了什麼樣的禍,才使得祖上如此生氣。
但是,面對陰晴不定的祖上,盧莫寒還沒有被捏死的膽子。
盧莫寒垂著眼簾,拼住呼吸,等他感覺到祖上已經回到座位上,才暗暗出了一口氣。
剛要站直了回答祖上,就聽祖上說道,“盧凌霜是盧家血脈,千真萬確,你一定要把這件事公之於眾,讓神州的人都知道,盧凌霜是我們盧家的後輩。”
啊?……
盧莫寒差點坐在地上。
這是為何?
難道說?……
可是,皇上已經命他和盧凌霜切斷血緣關係,他要是在此節骨眼上,在神州宣佈盧凌霜是盧家血脈,千真萬確,這不是違抗聖旨?打皇帝的臉?盧家的人不要命了?
正在愣神,就聽上面的人說道,“去把盧凌霜請來,我要見到盧凌霜。”
啊?……
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盧莫寒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朝上施禮,道,“祖上,能否告知後輩小子,祖上見盧凌霜所為何事,還有就是,盧凌霜為何必須是盧家血脈?”
“盧凌霜前幾天在上界拯救了青雲宗,救下青雲宗幾百名弟子的性命,挽救了我們上界盧家,你敢說盧凌霜不是盧家血脈,想和盧凌霜撇清血脈關係?”
啊?……
什麼?
盧凌霜挽救了上界的青雲宗?
盧莫寒一個頭兩個大。
難怪這幾天都沒有關於盧凌霜的任何訊息,原來盧凌霜去了上界。
等等,盧凌霜怎麼去的上界?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的法修,修煉一輩子,目的就是為了飛昇,去上界接著修煉,好得道成仙。
然而,多少人窮其一生,都未必能平地飛昇,就連他父親當年也是因為機緣巧合,得了上界來人的青睞,留在身邊做了童子,才跟著一起去了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