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起樣貌氣質,陸乘淵都是京城裡頭一號,若非身上肅殺之氣太重,陸乘淵定是眾多貴女們爭搶的物件。
溫元姝撇了撇嘴:“看久了也就那樣吧。”
這下,不光太后沒忍住,就連素蘭嬤嬤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這丫頭!”太后抬手虛虛點了她兩下。
素蘭嬤嬤適時端了清茶過來,太后接過來便喝了。
“你特意進宮一趟,是外頭又出了什麼事了不成?”
說起正事,溫元姝便也正了神色:“娘娘,外頭女學出了些岔子,雖然不是什麼大問題,但女官授課一事,或許需要再往後挪挪了。”
“哦?”太后眉梢一動,“說來也真是巧了,昨日嚴女官進宮還跟哀家說起這事兒,不過她說的是外頭一切順利,想盡快把女官授課一事提上日程。”
說話時,太后的目光一直落在溫元姝身上。
溫元姝心裡微微一沉。
嚴女官不愧是從宮裡出去的,果真心思敏捷。
她到底還是來晚了。
不過溫元姝倒是暗暗鬆了口氣。
本來她還覺得嚴女官畢竟是太后派出來的人,也代表著太后的顏面,還得顧念一二,可如今太后若是已經有所察覺,那有些話也就不必遮遮掩掩了。
就在溫元姝在心裡想說辭的時候,太后已經又開了口:“不過哀家沒有答應。”
對上溫元姝有些詫異的目光,太后微微一笑:“今日就算你不來,哀家也要叫人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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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女官雖然是哀家的人,但哀家手下有很多人,女學的事兒,哀家更想聽聽你的意見。”
“娘娘……”
這會兒,溫元姝說不動容都是假的。
這樣對她近乎無條件的信任,怎麼能不動容呢。
“你且說說,嚴女官到底出了什麼事。”
溫元姝便將自己知道的事情盡數說了。
太后的臉色愈發陰沉,等溫元姝最後一句話說完,太后便冷笑出聲:“真是沒想到,這人的心思竟然這麼大。”
素蘭嬤嬤見太后動了氣,便連忙道:“娘娘,宮裡有諸多規矩束縛,出了宮沒了規矩,又大權在握,這人自然就會暴露本性了。”
太后又是一聲冷笑:“倒是哀家看走了眼,以前還真覺得她是跟之前那女官一樣,是真心為了女學好的。”
“這怎麼能怪娘娘呢,分明是那嚴女官三天兩頭打探女學的情況,陳女官每每入宮,她都會湊上前關心一番,一副上心至極的模樣,把戲做得如此全面,實在是居心叵測。”
太后不:()渣夫寵妾滅妻,讓他好生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