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把誰家給抄了?”
贓物怎麼還帶家裡來了呢。
陸乘淵扯了扯嘴角。
這小嘴兒真是會說話。
他走到近前,把箱子開啟,露出裡頭大大小小的匣子,隨便挑一個開啟,裡頭便是由南珠製成的首飾。
“買的,不是抄來的,”陸乘淵把人緊緊地抱在懷裡,“專門給你的。”
說完,陸乘淵這才開始表示自己的怨念:“咱們這麼幾天沒見,你一張嘴怎麼也不說一句好聽的?”
竟然說什麼從哪抄來的……
對上陸乘淵滿是怨念的目光,溫元姝不由笑了。
她抬手,把陸乘淵臉上的兇獸面具取了下來。
陸乘淵順著她的力道微微俯下身,與她平視。
下一刻,一道香軟落在了他的唇上。
“我很想你,陸乘淵。”
短短一句話,加上一個動作,陸乘淵直接從臉到脖子紅了個徹底。
溫元姝看著都納悶:“你怎麼回事?”
陸乘淵後退一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他都無語了。
太丟臉了這也。
轉頭見春花已經趕著三個孩子走了,陸乘淵獰笑一聲,身子一矮就把人扛到了肩上,幾步就進了臥房。
溫元姝被他放到床上,知道這人沒安好心,轉身就要往床的最深處爬去,本想離這人遠點,沒想到陸乘淵竟然從她身後欺身上來,大掌扣住她的下巴,就這麼吻了上來。
吻了好一會兒,溫元姝的胳膊幾乎快要支撐不住,陸乘淵這才大發慈悲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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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陸乘淵那一臉的得意,溫元姝咬了咬牙,恨不得咬他一口。
“聽說在陸家遭了刺殺,沒傷著吧?”陸乘淵道,“不用回答,晚上回來我好好檢查檢查。”
說完,陸乘淵便起身出去沐浴了。
溫元姝又咬了咬牙。
真是沒個正型!
那廂,陸乘淵簡單沐浴了一番,便快馬進了宮,將這幾天的事稟告給了皇帝。
繡衣衛行事利落,行震懾之舉,朝野懼怕。
有人說繡衣衛囂張跋扈,卻不知這本就是皇帝的授意。
天下人心難以拿捏,所以皇帝便需要有繡衣衛這般雷厲風行的存在。
他不求世人無私,只要能讓他們懼怕就夠了。
“你辛苦了,”皇帝道,“回去好好歇息兩日。”
“是。”
陸乘淵轉身離開,便直奔侯府而去。
至於那遭了火災的家,他幾乎想都沒想起來過。
於他而言,有人在的地方才是家,不然就是個空殼子,沒什麼可惦念的。
他迫不及待地回了侯府,正好趕上晚飯。
溫元姝在溫老夫人院子裡。
他只好耐著性子,陪著溫衡和溫老夫人用過晚飯,又陪著溫元姝在院子裡散步消食。
好不容易溫元姝轉悠夠了,陸乘淵直接將人抱在懷裡,幾乎一路跑著回了屋裡。
門一關上,他便將人抵在門上,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
許久未見,自然無比難耐,還不等到床榻,衣裳就已經散落一地。
“……別咬。”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抵住貝齒,將那抹柔軟的朱唇解救下來。
“叫出來,我想聽你的聲音。”
:()渣夫寵妾滅妻,讓他好生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