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能動,外表看不出一絲異樣,可那人實際上已經成了木偶,只是任人擺弄而已。”
“不過這種東西極其稀有,價格也非常昂貴,便不常用就是了。”
溫元姝不由驚訝:“世上竟然還有這種東西……”
片刻後,春花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這麼稀罕的東西,等閒人肯定弄不過來,那侯爺又是從哪得來的?”
安遠侯府可遠遠接觸不到如此邪乎的東西。
溫元姝目光微斂。
看來,那些人的勢力比她想的還要大。
屋裡響起“吱呀”一聲,一人隨風而來,輕輕落入屋中。
看著溫元姝微微蹙起的眉頭,那人挺了挺胸膛,理直氣壯:“你說了要對我負責的,怎麼,翻臉不認人?”
春花和忘憂齊齊看向溫元姝。
這還是她們第一次見大男人上趕著叫個姑娘負責的。
也真是開眼了。
溫元姝嘆了口氣:“你們都下去吧。”
春花和忘憂爭先恐後地出了門。
“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溫元姝明知故問。
陸乘淵瞟了她一眼,徑直往床榻走去:“我床上太空了,什麼也沒有,睡不著。”
他這話可不是騙人的。
以前也沒覺得有什麼,可今晚上他往床上一躺,溫元姝留下的香氣將他包圍,可身邊卻空蕩蕩的,實在是叫他覺得寂寞。
這不,他就來了。
看著那人大喇喇地在自己的床上坐下了,溫元姝深吸了口氣:“你洗澡了嗎?”
,!
陸乘淵“嗯”了一聲。
來這兒之前,他甚至又重新洗了一遍,還特意換了乾淨的衣裳。
見狀,溫元姝這才放了心。
那人在床上躺下,見她半晌沒動作,便不滿地看著她:“怎麼,你今晚上不睡了?”
溫元姝嘆了口氣。
她雖然睡了半天,但仍覺疲憊,怎能不睡呢。
她起身走到床邊,見自己床上躺著別人,她心裡有些彆扭。
可陸乘淵才不管她那麼多,伸手就把人扯進了懷裡。
懷抱的溫度有些熾熱,兩條有力的手臂橫在腰間,二人貼得太近,幾乎叫溫元姝喘不上氣:“……不行。”
這兒是她的院子,外頭可都住著人呢。
“知道,”陸乘淵嘴上這麼說著,手上卻一點也沒放鬆,“只想抱抱你。”
他想這麼抱著她,已經很久了。
見他果真沒有下一步動作,溫元姝才鬆了口氣。
這一夜,溫元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那懷抱熱的驚人,她睡得也不安穩,只是次日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
他身上那股冷香卻是浸染在了床榻間,一時揮之不去。
溫元姝喚了春花進來梳妝,出去用飯的時候,謝千嬌過來了。
她步伐輕盈,似乎心情極好。
“呀,夫人正好要用飯呀,”謝千嬌眉梢微動,“我也沒吃呢,一起吧?”
說完,她也不等溫元姝說話,徑直朝著飯廳走去,像是在自己院子裡一般自在。
謝千嬌雖然不怎麼來主院,但光聞著那飯香味,也能輕易找到飯廳所在了。
溫元姝過去的時候,謝千嬌已經在廳中落座了,面前卻空蕩蕩的,並沒有餐具。
溫元姝落座,春花連忙捧了餐具給她,又給她盛了碗湯,便退到了一旁,自始至終沒有搭理謝千嬌。
謝千嬌像是抓住了她什麼錯處一般,輕哼一聲道:“我大清早過來給夫人請安,沒想到夫人對我如此不滿,竟然連碗筷也不上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