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啊,我這日子過得真是苦不堪言吶!您瞧瞧能不能給我出出主意、幫襯幫襯?前些天過年的時候,我們家那飯桌上連一道肉菜都見不著哇!就連包餃子用的餡料,都是我費盡心思從婆婆那兒摳出來那麼一點點兒錢,才勉強包了點兒餃子。我這個當媳婦的,真是想盡辦法也沒法讓一家人過上好日子……”秦淮茹滿臉愁容地向易中海訴苦道。
今天晚上,秦淮茹之所以會毫不猶豫地應下易中海的邀約,來到傻柱家的菜窖與他碰面,無非就是想要將自家所面臨的困境一五一十地告訴易中海。
而易中海此時也總算弄明白了秦淮茹為何今日如此爽快地答應前來菜窖相見的緣由。
只見易中海拍著胸脯說道:“淮茹啊,你就把心妥妥地放進肚子裡頭去吧!經過我的深思熟慮之後呢,覺著咱們這大院裡頭也就只有倆男人還算比較合適能幫得上忙啦。一個是何雨柱,另一個則是許大茂。”
“不過嘛,何雨柱這人如今可不太好掌控咯,再加上他早就娶了老婆生了娃,要想得手可不容易喲!”說話間,易中海又悄悄地湊近了秦淮茹幾分,那雙長滿了老繭的粗糙大手竟再次不老實地伸向了秦淮茹的褲腰處,試圖拉扯她的褲子。
秦淮茹滿臉焦急地伸出雙手,緊緊抓住易中海那雙粗糙且佈滿老繭的大手,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那到底該怎麼辦啊?那許大茂可不是個善茬兒,他那人的心眼多如牛毛,簡直就像馬蜂窩一樣密密麻麻!稍有不慎,咱們恐怕就得吃大虧呀!”
此時的易中海心中早已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焦躁不安,急不可耐,嘴裡語無倫次地嘟囔著:“淮茹啊,這事兒其實不難辦。不就是要對付一個男人嘛,哼,論起對男人的瞭解,還有誰能比得過我呢?男人那些個見不得人的劣根性,我可是一清二楚!再說了,你瞧瞧你自己,長得那叫一個如花似玉,許大茂那個色眯眯的傢伙每次見到你,眼珠子都恨不得掉出來!只要咱們抓住他這個弱點,想要拿捏住他的把柄,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嘛!”
聽到易中海這番話,秦淮茹半信半疑地抬起頭來,一雙美眸直直地盯著對方那張因為急色而通紅的臉,遲疑地問道:“真……真的嗎?一大爺,您可千萬不能拿這種事來糊弄我啊,要是出了差錯,咱倆可都沒好果子吃!”
只見秦淮茹正用她那嬌柔嫵媚的模樣半推半就地迎合著易中海。她那似嗔非嗔的眼神,微微泛紅的臉頰以及若隱若現的嬌羞神態,無一不讓易中海心中的慾望之火熊熊燃燒起來。
而易中海與自己妻子如今卻是形同陌路,兩人整日裡各自過活。尤其是一大媽,隨著歲月的流逝,不僅容顏漸老,膚色也變得黯淡無光。自從生完孩子後,她的身體更是每況愈下,顯得愈發憔悴和蒼老。每次易中海望向她時,瞬間就失去了所有興致和慾望。
然而,易中海本就是個好色之徒,正因如此,儘管明知與秦淮茹糾纏不清並非明智之舉,但他終究還是難以抵擋這誘惑,再次投入到這段見不得光的關係之中。而上一次聾老太太那件事情未曾將他牽連進去,無疑讓他覺得自己運氣不錯,於是便越發肆無忌憚地與秦淮茹廝混在了一起。
今天聞著秦淮茹身上的這股子香味,易中海甚是興奮。他一把將秦淮茹死死的按住,絲毫不顧秦淮茹的掙扎,易中海可是做了一輩子的鉗工的,力氣那是非常大的,周把就把秦淮茹的棉褲扯下來。
易中海扯下自己的褲子,就急不可耐。
秦淮茹掙扎之間,眼睛裡不由得露出鄙夷的神色。
易中海是真沒有本錢,上次就看到過了,跟個牙籤似的,這估計都沒有什麼感覺吧!
秦淮茹可不願意和易中海在在一起,她雖然比較不守婦道,但是還真的沒有幹出出賣自己身體的事情,更別說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