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從修仙世界過來,又深耕多年現代文化的周鬱,真情實感的覺得今天姓祝的女人水逆。
姐妹倆同天失戀,這機率也太低了。
祝簡在外面和衛許霽說話時,周鬱收到祝繁的訊息:【電影看完了嗎】
祝繁:【拜託你陪我喝點,我一個人喝悶酒發洩不出來,哭著哭著就感覺我是世界上最可憐的女人,恨不得小繩一掛了卻殘生的可憐】
祝繁:【要不帶著你的那小孩過來,你不喝只聽我說也行,我就想找個人說說話】
看起來真的夠可憐的。
周鬱耳朵裡聽著外面的對話,回覆:【家裡有客人,你還清醒嗎?要不打車來我家說】
祝繁:【馬上到】
二十分鐘後。
正在教兩個小朋友用手柄打遊戲的周鬱接到祝繁的電話。
周鬱下樓去接祝繁,看到人就笑了。
因為這姐也戴了副墨鏡。
真不愧是親姐妹。
prada的鈴蘭色手提包一甩,短款羽絨服擁著紅裙,走t臺似的扭過來,高跟鞋踩得地嗒嗒作響。
然後扶著周鬱,乾嘔幾聲。
要扶她回家的周鬱突然轉了個方向,把祝繁拉到小區綠化邊的垃圾桶旁。
“在這吐,我女朋友有潔癖。”
祝繁一把扯下墨鏡,哭到紅腫的眼睛看負心漢似的看著周鬱,“這是人話嗎?”
“你妹妹也在。”
祝繁一愣,打了個酒嗝,把自己燻得不行,從包裡抽出張紙,墊在手下,扶著垃圾桶乾嘔。
半晌,壓下胃裡的翻滾,祝繁有氣無力地問:“她怎麼跑這來了,我記得她今天不是和望今去樂園玩嗎?我還多給了她一千的零花錢。”
“我聽著是和小路吵了一架。”周鬱半遮半掩。
祝繁果然信了,不顧形象的翻白眼,吐槽:“她們最近幾個月吵的架比前十五年都多,就她這樣還想追人,下輩子也沒影的事。”
“十五?”不能吧,高三生不都差不多十七八歲了。
“一兩歲的小孩哪會說話啊,哈哈。”
祝繁又開始扶著垃圾桶乾嘔。
周鬱嘆口氣,去小區附近的便利店買了兩瓶水,卸開蓋,遞給祝繁。
“別說她們了,說說你吧,怎麼回事?”
祝繁喝完水,腦子更清醒幾分。
兩人走到長凳邊,祝繁拿著張紙擦乾淨坐下。
冷白的路燈燈光在夜裡更顯孤獨。
手心撐著膝蓋,祝繁長嘆一口氣,問周鬱:“你和曾可榮做朋友那麼多年,你說,我和她真的沒可能嗎?”
果然是曾可榮。
周鬱雙手插進口袋裡,抬頭望天上稀薄的雲,默不作聲。
祝繁突然壓抑得哭起來,掌心遮住臉,似乎是在掩飾自己的窘態。
周鬱潤潤唇,無聲嘆息。
“我死纏爛打的追她,談了一個月,今天我約她出去約會,她說,她嘗試過,但她對我還是沒感覺。”
周鬱從祝繁的口中拼出這樣一個訊息。
這話,可太曾可榮了。
曾可榮信奉感覺至上。
初中時,曾可榮莫名其妙對一個男生上頭,周圍那麼多朋友告訴曾可榮對方不是個好人,曾可榮仍是義無反顧的扎進去。
曾可榮說,鬱郁你不懂,那是一種感覺,上帝突然在你耳邊打個響指,然後他出現了。
周鬱可太不懂了,她的生活裡沒有上帝在她耳邊打響指,只有天道拿雷劫劈她。
然後周鬱就聽說曾可榮“命中註定”的“真命天子”各種欺負曾可榮,曾可榮不離不棄纏綿悱惻的爛俗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