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許霽突然問助理:
“沒有笛子和簫嗎?”
“小姐,這是西洋樂團,您說的笛子之類的是民族樂器,民樂團才有。”
助理任勞任怨的一一介紹對面臺子上的各種樂器。
再多的就沒有了。
衛許霽看她一眼,沒說什麼,又推給她一杯果汁。
沒師姐講得好,師姐會說各類樂器的高手,講些他們的事蹟與為人,著重強調,遇到某些心思不正的,不要與之糾纏,要及時和她聯絡,只要她過去,什麼冤仇都能報。
算了,不是所有人都和師姐一樣。
感受到能力被質疑的小助理:
裴晏初有些累了,坐在沙發上,扶著衛京玉,抬起腳,小幅度晃著腳踝。小聲抱怨:
“好能說,一想到以後要和這群人扯皮就覺得頭疼。”
衛京玉露出打工人的疲憊:
“你頭疼什麼?這些有專案經理去,你等著簽字就行。你別說了,我沒辦法共情,我只會想到裴阿姨把我當驢一樣使喚,年初什麼規劃都敢批。”
兩人唉聲嘆氣。
周鬱也不能共情。
畢竟她辭職了,她在職場沒待多久。
又有幾個一直沒機會過來的明星圍過來,態度殷勤又不顯諂媚。
不是沒人好奇周鬱的身份,大多把她當作裴晏初的秘書助理,或要新捧的藝人,無論如何,在裴晏初沒提及時,默契的只是和她頷首作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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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這幾個明星裡有個蠢的,以為周鬱是裴晏初的女朋友,張嘴就是“小裴總夫人好”,氣得裴晏初差點沒維持住教養,當場罵他“是不是眼瞎”。
拯救尷尬氛圍的是突然變換的曲子。
裴晏初站起身,語氣沉沉說了句“請便”,沒再理會幾人間的暗流湧動,帶著周鬱等人離開了。
衛許霽太無聊了,她寧願回家陪衛冉婷看肥皂劇,也不願意再呆下去。她伸了個懶腰,視線在一樓的人群裡逡巡,想找衛京玉。
她視線一頓,目光死死鎖定在一個熟悉的身影上。
那人碰巧轉身,微微抬頭看過來。
是宮錦師姐!
衛許霽唰一下站起身,按住欄杆,作勢要翻下去。
助理快要被嚇死了,眼疾手快攔住她:
“小姐,小姐,不能跳,會受傷的,你冷靜一點,有什麼事你和我說。”
“她是誰?”
“哪個?”
“月白色長裙的那個。”
助理順著衛許霽的手看過去,瞧見自家衛總和本次晚宴的主人小裴總。她是後招的,不認得周鬱,看她輪廓漂亮,只當是裴晏初要捧得藝人,
“應該是個小明星。”
衛許霽抿了抿唇,想到她們現在互不相識,有些不知所措。就在這時,腦海裡突然想起衛京玉說過的包養的定義,急聲催促:“你去聯絡她,我要包養她。”
助理:“啊?”
:()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