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挑選的睡衣,只鬆垮裹著睡袍,大片瓷白的肌膚裸露著,細長的腿上掛著沒擦乾的水痕。
衛許霽呼吸一滯。
她不由自主開口:“能讓我擦擦嗎?”
“不能。”周鬱不假思索地拒絕。
衛許霽眼神黯淡下去:“好。”
逗完小狗,周鬱大方的給予獎勵:“我突然想起來,我們今天一整天沒接吻,長生願意親親我嗎?”
衛許霽沒說話。
一分一秒的焦灼中。
周鬱莫名有些心慌。
是事物軌跡脫離掌控的失控感。
衛許霽鼻頭酸澀,佯裝不在意的斤斤計較道:“是21個小時,你整整21個小時沒有親我了。”
話畢,衛許霽起身把凳子搬回去了。
周鬱沒等到衛許霽的主動,錯愕的拎起嘴角。
有意思。
“生氣了?”周鬱花蝴蝶似的在衛許霽身邊繞來繞去,話裡聽不出多少擔心:“補償你好不好?”
就好像衛許霽是條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隨便拋塊骨頭,就能哄好她。
她才不是。
衛許霽討厭周鬱這副漫不經心的態度。
身後一重。周鬱跳到衛許霽背上,用手臂勒住衛許霽的脖子,強迫衛許霽轉頭看她。
周鬱軟著聲音撒嬌:“理我,好長生,你不理我我會死。”
衛許霽眼裡瀰漫上水霧:“騙人。你不理我的時候,我沒有死。”
“那我不理你的時候,你的心臟痛不痛?”
“嗯。”
周鬱耍賴:“聽不到。”
“又騙人。”
“騙小狗呢。”
“我不是小狗。”
周鬱捧著衛許霽的臉頰,低頭舔舐著吻了吻軟滑的頰肉,哄她:“對不起,我是小狗好不好?別不理我,怎麼突然生氣了?”
衛許霽的臉慢騰騰紅起來。
“你不是小狗。”思忖著,她說:“我沒生氣,只是有些難過。”
“難過什麼?”
“如果是之前,剛才我可以不用經過你的同意就摸一摸的,今天我犯錯了,所以你要懲罰我,什麼都不肯應我。”衛許霽看著周鬱瑩白精緻的臉,傷心道:“以後我就不能隨時親你了。”
早知如此,昨晚就多親一會兒了。
周鬱失笑,從衛許霽背上下來,裝模作樣地沉思,在衛許霽急促的呼吸聲中,開口:“只要你能保證不再犯錯。”
衛許霽眸光閃爍,水盈盈地,像捧水汪汪的清泉:“以我的道心起誓。”
周鬱忍著笑:“還有一個問題。”
“什麼都答應你。”
“誰是小狗?”
“……汪。”
:()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