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說我不回家。唉,長輩都這樣,受著唄。”
慢悠悠翻了頁書,衛京玉夾了片書籤,合上書,從躺椅上坐起來,嚴肅地警告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便宜妹妹:“醜話說在前邊,你要是敢像裴小狗那樣掀桌子,我真把你趕出去,她先是我媽才是你媽,你是我妹妹也不能欺負我媽。”
明明當事人資訊一點都沒來得及提的衛許霽:
她突然有點不想問了。
可衛許霽身邊有過“包養成功”經驗的就一個衛京玉——好吧,用衛京玉的話說,是她現在的社交圈子太小了。
認為簽上合同就是朋友的衛許霽言之鑿鑿:“我的朋友,因為我把她和一個很優秀的人作比較,生氣了。”
衛京玉和林應的關注點卻在衛許霽居然交到朋友了。
這比衛許霽被人當成spy舉報的機率還小。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交,看出彼此眼中的吃驚,林應搖了搖頭,於是衛京玉良心大發的沒幹預,只是道:“能交到朋友就很好。不過沒人喜歡被拿來比較,對了,你當時怎麼說的?”
“她問我她們像不像,我說容貌一模一樣,除此之外,她沒有那人的半分風采,然後她說”
“等等等等。”
衛京玉打斷她,不可置通道:“剛才那句話,你再重複一遍,用你的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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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許霽脊樑筆直,絲毫沒覺得哪裡有問題:“我說,像,容貌一模一樣,除此之外,你輕佻,平庸,懶散,沒有那人的半分風采。”
“嘶~”
衛京玉倒抽一口冷氣。
巧舌如簧的她怎麼有一個言辭如此“質樸”的妹妹?難道衛許霽是上天看她安生日子過久了,專門安排來折磨她的?
她按著心口反思自己是不是好人好事沒做夠,又該扶老奶奶過馬路了。
收拾了一半的林應蹲在她身邊看她手腕上的手環,仔細檢查她的身體有沒有出問題。還好,除了心跳快點,血壓高點,沒別的問題。
衛許霽瞧著這一幕,有點失落。
“你朋友沒打你嗎?”
衛京玉好奇,便宜妹妹就差指著鼻子罵人了,居然沒被打。還真是奇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衛許霽沒察覺她話裡的揶揄,語氣低落:“沒有,但她不想和我玩了。”
“該。”
林應咳嗽了一聲,伸手捂住要吐槽的衛京玉,使勁為衛京玉找補:“你姐姐的意思是,你該道歉,如果你要和她交朋友,就不能把她和別人相比較,還貶低諷刺對方。很不禮貌。”
“我沒有貶低她,我只是在說事實。她就是”
衛京玉拽下林應的手,一錘定音:“事實就是,這事無論從什麼角度,你全責。要麼你們絕交,要麼你去道歉,人該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
衛許霽沒說話,轉身走了。
半個小時後,還沒睡著的周鬱看到窗邊黑影閃過,一個人從陽臺翻了進來。
熟悉的身影站在窗前,誠懇道:“我來找你道歉的。”
這是十樓,摔下去不死也得斷根骨頭。
如果說周鬱原本的氣憤一半是因為小師妹戳到她的痛點,一半是自己面對現狀的無能為力,那現在全都轉化成了對小師妹行事魯莽不計後果的恨鐵不成鋼:“出去。”
:()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