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這邊氣氛劍拔弩張,趙懷遠小胖手不由緊了緊。察覺他情緒,柳佳奈捏捏他小胖手,安撫的摸摸趙懷遠髮髻輕聲道:“懷遠別怕,往後娘都陪在你身邊。”
聞言趙懷遠激動萬分:“真的?娘你以後都不住佛堂好不好,懷遠想時時刻刻能看見你。”
說著,他一把抱住柳佳奈的腰,隨即想起什麼,從來福揹著的包裹中取出瓦罐,獻寶似得捧著道:“娘,這是從小景子那兒帶回來的秘製醬料,回頭讓廚子做了給您嚐嚐。”
“王爺您瞧,果然親生的就是親生的,不管往日嬌兒待他再好,親孃一出現,便是連看都不看嬌兒一眼了。”
“吃裡扒外的東西,嬌兒莫要為他傷心,為夫自會教訓他。”
譚玉嬌委委屈屈的擦拭淚水,安王頓時護妻心切就要出手。
小胖子捧著個瓦罐邁上臺階,忽而一道掌風襲來,將趙懷遠打了個措手不及,身子重重從臺階上滾落。
“啊!!!”
青石板上,鮮血流淌了一地,尖叫聲悶哼聲此起彼伏, 趙望秋愣在原地,呆呆望著手掌。
往日嬌兒待他親如己出,這小子得了好東西,不想著孝敬嬌兒竟巴巴得跑去討好那女人。
他只是瞧不過眼才上前阻攔,壓根沒想過傷他,對,這都是意外而已,錯不在他!
“天吶,姐姐你快看看懷遠吧,這滿地的血,怕是活不成了。妹妹這就著人去宮裡叫太醫?王爺您還是留在此處,幫姐姐照看一二。”
譚玉嬌心中暗自得意,這下好了,還不等她親自出手,王爺居然失手將人推成這樣,實在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心思一轉,正好藉著叫太醫的空檔,她得趕緊回去院兒裡,將那些物件通通藏好。
說罷她也顧不得管安王與柳佳奈同處一塊兒,腳步匆匆便離開了。
柳佳奈趕忙上前檢視兒子傷勢,只見趙懷遠此刻已陷入昏迷雙眼緊閉,後腦處仍舊有血源源不斷流出。
柳佳奈雙眸猩紅看向趙望秋:“懷遠若有什麼事,我柳佳奈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說罷和來福二人將趙懷遠扶起,掏出懷中帕子試圖將腦後出血點止住。
看著兒子迅速蒼白的小臉,她淚水滑落,沒想到再見兒子居然會傷成這樣。
“來福,快,宮中御醫怕是等不及了,先將府醫喊來,此刻須得先將血止住才好!”
她不敢將希望寄託在旁人身上,身邊又無一人,只得吩咐來福前去將府醫招來。
來福得令腳下生風,飛也似的跑遠了。
小佛堂前的空地上,只剩下趙望秋矗立在原地,手足無措的望向地上母子二人。
“佳奈,我...我不是有意的,懷遠應當只是失血昏迷,沒什麼要緊的,往常我在軍中比這還嚴重的傷都受過,如今不也生龍活虎的。”
沒了旁人在,趙望秋脫去偽裝,面色訕訕。
他著實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如今這般,就是在不喜,這也是他親生兒子,他怎會下死手呢。
聞言柳佳奈美眸怒瞪趙望秋,這死男人說的什麼話?失手將兒子推至昏迷,還有臉站在這。
“你給我滾!!”
這邊,景洛洛送走趙懷遠後,在府裡遍尋不著老國公,一問下人才得知,老爹一早便出了府,前往京郊大營了。
他只好耐心等在府裡,正好計劃計劃即將到來的圍獵該如何行事,才能救下趙淵。
只是還不等他細想一會兒,便有下人匆匆來報。
“少爺,少爺不好了!”
“何時慌慌張張?少爺在屋裡想事情呢,別的過來打擾!”小平子面露不悅呵斥。
小安子滿臉焦急推開對方,朝屋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