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少爺,安王府世子不好了!方才來福跑來角門處找小的,說世子滿頭是血人已經昏迷,被送往宮中。
讓小的通知您趕緊去瞧瞧,若是晚了一步,怕是....怕是再也見不著了!”
聞言景洛洛猛的從躺椅上起身,披上外衣腳步急切的朝外大步而去。
“備車,去宮裡!”
宮中,恆武帝與皇后面色陰沉坐在一旁。
床上的人面色蒼白無比,透出一股死氣。叫人看了膽寒不已。
“如何?可還有的救?”
老者將最後一根金針扎入趙懷遠頭頂,恆武帝急切的聲音響起。
“失血過多,暫且無礙,就看這孩子醒來是何狀態了。”
“這話是何意思?”
呂術慢悠悠於淨盆中洗完手才道,恆武帝不明白他這話,隨即詢問。
屋內幾人皆是面面相覷,等待老者開口。
“傷口在後腦處,且失血不少,老夫目前也沒法兒診斷,只得等他醒來在看。”
說罷呂術收拾完東西,便先行告退。
“說說,怎麼回事!”
恆武帝不悅開口,望向下方安王夫婦二人,只是在看向柳佳奈時,眸光多了些許複雜。
安王不敢隱瞞,只得老實說來,只不過避重就輕道:“臣弟也是無心之失,誰能想到輕輕一推這孩子就,都怪臣弟魯莽!”
“望秋,不是嫂嫂多話,你也老大不小了,怎得還如此不知輕重?懷遠他又是惹了什麼事,勞得你下此狠手?”
皇后怒從中來,不等恆武帝發話便率先責問。
“皇后說的是,臣弟知錯,只盼望懷遠能平安無事。”
得知兒子傷勢嚴峻,趙望秋也沒了先前無所謂的模樣,滿臉內疚之色。
“弟妹,你將事發經過一一與朕說來!”
恆武帝一眼便看出趙望秋沒說實話,目光放在了柳佳奈身上。
“回陛下,近來臣婦大感身子漸佳,今日本欲與王爺孩兒訴說搬出佛堂。誰知他竟將譚氏也帶了來,談話間不免有些爭執。
懷遠這孩子也是個有心的,在洛兒那處得了些好東西,眼巴巴的捧著要遞給臣婦。
譚氏估摸是心生不滿,也不知與王爺說了什麼,引的王爺出手,這才不慎將人至臺階上打落,腦袋磕在石板上,才傷成這樣!”
柳佳奈的話原原本本還原了事發經過,叫安王也說的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