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跟著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不行,咱們的人手數目恐怕不敵渝州城內的兵馬,殿下別忘了那守城將領,他若是湯志成的人,咱們若是以身份壓人,只怕湯志成會狗急跳牆!”
說起這個,景洛本以為會是個讓他們舉步維艱的困局。
沒想到趙淵和陸斐對視一眼,忽然笑的意味深長。
“殿下,何意?”
景洛看的一頭霧水。
就在這時,屋外忽然響起一陣動靜。
“誰!!!”
牧雲迅速拉開緊閉的房門,只見張書道站在不遠處,腳邊是個被不小心踢翻還在地上打著轉兒的花盆。
“張縣令?”
牧雲狐疑的看著他,這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院子裡?
“是我,本官聽說景大人今日在縣衙,特來找大人和二殿下商議河道的事。”
張書道表情絲毫看不出任何異樣,完全是一副剛剛才進來的模樣,“怎麼了,可是大人在商談什麼事?若是要緊事,那下官待會兒再過來。”
“張縣令有什麼事進來說吧。”
二皇子與景洛這時都走了出來,屋外的寒風肆虐,顯然江南的這邊兒也快要下雪了。
幾人進了燃著炭盆的臥房內坐定,張書道將近來河道的事宜一一稟告,隨即又是愁眉苦臉道“下官此次過來是想與二殿下商議一番,皖城此次水災導致地裡的莊稼幾乎顆粒無收,可年關將近,這稅收幾乎是一點兒也拿不出來,前幾日下官修書一封呈到湯知府那兒,可他卻是態度強硬的很,讓下官無論如何也要將稅收交上來,否則便要給下官安上個治理無方的罪名。”
聞言二皇子猛的拍桌,“好大的膽子!”
“皖城受災如此嚴重,朝廷都撥下賑災的糧食過來,他卻還敢舔著臉要收稅收?”
景洛同樣不可置信,湯志成要稅收恐怕沒那麼簡單。
皖城如今的局勢困苦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但他還那麼做了,有沒有可能是北地的靖王需要?
不過因為張書道身邊有個尾巴,許多事景洛都不能讓張書道知曉,他只是頷首說過幾日會同二皇子一道前往渝州城一趟,便也將此事給打發了過去。
等到人走,他半晌沒說話在想著方才趙淵未盡之言。
“想什麼?”
這回牧雲警惕的跟了出去,留在外間守著。
聞言景洛抬眸道“在想殿下方才沒說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