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瘋,竟敢在這口出狂言!
若是以前,阿烏知道我讓它假扮母蛇,它沒準得撲上來咬死我。
但是現在我們倆是‘革命友誼’,我還是有點信心的。
袈裟徐徐道:“正常來講雌蛇在fa情時,會釋放出特殊的資訊素,這些資訊素可以在空氣中或者地面等介質傳播。
雄性蛇會頻繁的吐舌,收集空氣中的化學分子,將其送到口腔頂部的犁鼻器中進行分析。
犁鼻器作為特殊的嗅覺器官,可以幫助雄性蛇敏銳地感知這些資訊素,進而判斷雌性蛇是否處於fa情狀態。
所以按照你的思路,不僅需要這種特殊的資訊素,你還得教會阿烏跳求偶舞。”
“求偶舞?”
這難度倒是有點高。
“蛇類的某些種類求偶時會有像跳舞的動作,比如眼鏡蛇,會把頭抬離地面很高,進行類似搏鬥的舞蹈動作。
阿烏的話,至少要學會一抖一抖的,做出一副雌性蛇的樣子來。
到時候雄蛇會爬上他的背,在這個情況下,才是阿烏攻擊的最好時段。
不然蛇的戒備心很高,你勾出來,它瞧出不對勁,很可能再回去。
到時候它會報復性撞擊,霽月的情況就會更危險。”
我沉思了片刻,在心裡反覆問自己,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可是梵迦也給我指出了這條路,那就代表這條路可行。
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對袈裟問道:“那…蠱王給霽月吃的藥,你能做嗎?”
我想做兩手打算。
袈裟搖頭。
“蠱王是個毫無底線的人,他給霽月吃的不是藥,而是現殺的蛇,取出蛇膽烤乾,磨成的蛇膽粉。
讓霽月體內的蠱蛇嗅到氣味從而產生忌憚以此壓制,這種殺戮的事情,我做不來。”
我轉頭看向霽月,詢問道:“你怎麼想?我們要不要試一試?”
霽月緊緊咬著下唇,思忖片刻,點頭道:“試!我不想一輩子受他牽制,更不想再去求那個畜生!
反正也是這樣了,我願意試。”
我贊同的點頭,如果我是她,我也會選擇同樣的做法。
我之前問過霽月,既然這個蠱不聽話,不如換個蠱來養?
畢竟這個是她姥姥的蠱,總歸不是自己養大的。
可霽月說這個蠱蛇很厲害,而且蠱蛇挑中了她,她便很難逃脫了,到時候又是一個麻煩。
再有就是自己養成一個同等厲害的蠱,需要很多很多年,耗費時間精力不說,有可能還不如現在。
我們研究著讓袈裟準備那種‘特殊資訊素’,我去請阿烏大人出山,順便教他跳跳求偶舞…
袈裟一臉不情願的答應,好像我們在逼他做什麼丟人的事一樣。
臨走前,霽月忍不住問道:“袈裟哥,鶯子姐剛剛說的話是真的?”
袈裟一怔。
我緊緊盯著他的臉,試圖想在他的眸中捕捉一些情緒。
可是他那張俊俏的臉波瀾不驚,可我並未他的眼裡看出新婚的期待與驚喜。
“嗯。”
霽月尷尬的笑了笑,違心的說道:“那…提前恭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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