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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樂咂舌,指著自己圓滾滾的身體,瞪大眼睛反問道:“你不相信我?你竟然不相信我?”
我發現, 他最近戲好多哦…!
我敗下陣來,連連點頭道:“信信信。我信。”
黃天樂翻著白眼,“這還差不多!”
我說話阿烏是可以聽懂的,不用翻譯。
我湊上前苦口婆心的和他講利弊,講條件,講感情…
除了威脅,能講的都講了。
以阿烏這種性格,你越威脅他,他越和你反著來!
他那副小樣子,簡直煩的不行,他將頭調轉到黃天樂那邊,懶得聽我碎碎念。
黃天樂癟著他的小黑嘴巴,一臉認真的點頭,最後同我說:“阿烏說了,讓你教他跳求偶舞,他要是能學會可以考慮答應你。”
阿烏‘唰’的一個甩頭,朝黃天樂吐了吐鮮紅的信子。
他嘴裡發出的‘嘶嘶’聲,令人後背發涼。
我半信半疑。
一度懷疑是黃天樂在整我。
但…
誰讓我求到人家了呢?
我點點頭,眼睛四處尋著。
見工人給元寶搭建木屋時,剩下一塊一人高的薄木板,沒來得及收走。
我小跑著過去,將它拖到石桌這邊來,準備墊在身下。
我雙手拎著自己寬大的褲腳,對阿烏說:“這有什麼丟人的,很簡單的,我教你。”
我試圖說服他,也說服自己。
若是連我自己都扭扭捏捏不願意做,我又有什麼資格要求人家?
我先是跪在木板上用手撐在前面,隔著木板依舊能感覺到地面散發出來的寒氣。
待適應了溫度後,我匍匐著趴了下去。
“阿烏,你瞧,你就像我這樣一抽一抽就可以了!”
我努力的向後蹬著腿,像案板上拼死掙扎的魚。
黃天樂用力憋笑,後來實在憋不住了,笑的前仰後合,“你這是腦血栓啊?
阿烏,她這做得不對,你來給花蓉表演一下。”
阿烏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不用黃天樂轉達,我也能感受到他已經到了要爆發的邊緣。
黃天樂也沒敢繼續逗他,兩隻毛茸茸的爪子比劃著對我說:“蛇的身體很柔軟的,你太僵硬了,柔軟一點左右搖擺。”
我嘗試了幾次,很快找到了蛇擺尾的感覺。
我累的氣喘吁吁,看來還真是個體力活!
我艱難的開口,“阿烏,你看…就是這樣!”
緊接著,頭頂傳開一記奶聲奶氣的聲音,“乾孃,你這是在幹嘛?”
我一僵,聞聲向前看去,一雙火紅的刺繡小靴子出現在我眼前,旁邊還有一雙黑色的鞋子。
我順著鞋仰頭往上看,梵迦也和阿炁正站在我的正前方…
阿炁歪著頭,滿眼好奇,梵迦也在一旁面無表情。
黃天樂和阿烏見到梵迦也來,幾乎同步的‘各奔東西’,‘四處逃串’,‘消失不見’!
此時我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連忙撐起身,但沒著急站起來,順勢坐在木板上。
我尬笑著對阿炁說,“我在練舞…對,練舞。”
阿炁水汪汪的眼睛亮晶晶的,天真浪漫的說了句,“乾孃是在練求偶舞?”
說完,他疑惑的抬眸看向梵迦也。
這小崽子,這是你能說的話嗎?
梵迦也的臉,冰的幾乎凍住。
他鬆開阿炁的手上前一步,俯身將我抱了起來。
我下意識將手搭在他的脖頸,驚呼了聲,“你幹嘛?!”
他微微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