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我,嘴角似笑非笑,“不是在‘求偶’?”
“滿足你。”
他將那兩個字咬的極重,似乎我做了什麼觸犯天條的事!
我試圖解釋,“你別胡說!我明明是在…”
教阿烏!
後面的話,我沒敢說出來。
本來梵迦也就沒和阿烏消氣,之前答應了阿烏,想辦法讓他出入自由來作為條件。
那我就得讓梵迦也先消氣,不能再火上澆油。
阿炁在身後急的跺腳,喊道:“乾爹,你幹嘛去!我還有事沒和乾孃說呢!”
梵迦也停住腳步,但並未回頭,言簡意賅道:“說。”
“符晴阿姨剛回來取東西,她讓我幫忙轉達乾糧,她在外面租到房子了,以後不回來住了。”
梵迦也聽後繼續向前,我從他手臂側面,看到阿炁縮著脖子在偷偷的捂嘴笑。
隱約聽到他在說,“我要有小妹妹了,嘻嘻。”
難道這小崽子是故意的提起那兩個字的?!!
普通小孩自然看不懂什麼,可我竟然忘了他是誰家的兒郎!
除了看穿他的小心思,我更多的是在想符晴,為什麼不回來了?
她自己一個人在外面,能行嗎?
直到‘嘭’的一聲關門聲,才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我的鼻息被他手臂包裹的力道封住,他眸子沉得厲害,壓的我幾乎發顫。
他將我放下,我站穩後立刻想跑。
他拽著我的手臂,輕易的將我拉了回去。
他站在我的身後方,環抱住我,俯下身將下巴墊在我的肩膀,耳鬢廝磨。
我腦袋裡‘嗡’的一聲炸開了火花…
袈裟的聲音縈繞在耳畔…
‘蛇在相交時,會先爬背。’
我的心臟不知因為緊張還是害怕,跟跳求偶舞一樣,一抽一抽的。
他緩緩吐出幾個字,“平時清冷的跟尊小菩薩似的,要戳好幾下才能搭理,沒想到還挺放得開…”
我咬咬牙 。
忍了。
阿烏,我為你犧牲太大了。
我故作鎮定,“我…我只是在練瑜伽,梵迦也。
若是讓你誤會什麼了,我下次不做了。”
梵迦也的語氣聽不出什麼變化,但他並沒有放我走的意思,照樣不急不緩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我扯。
他的嗓音像是會勾人,又飄又慢,噴薄的氣穿過耳畔,要將人纏起來,收緊,縛進他的網中。
他板著我的身子調轉方向,我的後背緊靠著門,被禁錮在他手臂內的小小天地。
“接過吻嗎?”他問。
我呼吸一頓,抬眸去看他,大腦皮層好似被什麼刺激了一下。
他的手涼的如蛇,在我頸間一點一點緩慢爬行。
他滾了下喉結,俯下身來,幾乎到了要能親到的地方停住。
臉上瀰漫著一股瘋勁兒。
“我能親你嗎?符三?”
他停滯的時間很短促,手指插入髮絲間,扣住我的後腦。
另一隻手箍在我的腰間,使我們彼此的身體緊緊貼著。
甚至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的吻突然像暴風雨一樣落下,讓人措手不及。
安靜的空間讓荷爾蒙蔓延得肆無忌憚,他無視我的掙扎,一點一點循序漸進的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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