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並未想插手此事,反而像是來了閒情雅緻,在看我們為他表演的戲。
我這幾天都沒抓到阿烏大人的影子,他在故意躲我,所以我也不清楚今天到底能不能把他給請來。
我嘗試著打口哨…
沒想到僅一次就給他喚來了。
我在心裡猜測,應該是有梵迦也在的關係。
雖然阿烏大人沒有人類的表情,但我能看出他的不情不願。
我討好著說,“阿烏大人,這次算我欠你的,委屈你了。”
他扭過頭不看我,我衝著袈裟點了下頭。
袈裟拿出一個小瓷瓶,用棉籤沾著裡面黃白色的晶體,塗在阿烏的尾部。
這個東西應該就是他所說的‘特殊資訊素’。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淡淡的腥味。
霽月十分緊張,握著我的手冰涼。
“阿符,能行嗎?”
我頷首,給她信心,“我相信你,也相信阿烏。”
袈裟特意和阿烏大人交代,“你打服它就可以,千萬不要給纏死了。”
阿烏懶得理我們,冷著臉,‘嗖嗖嗖’的滿院子亂竄,到處散發氣味。
他那絕望的表情,讓我頓時聯想到一個彪形大漢,黑著臉,穿著緊身紅裙和高跟鞋,搔首弄姿一樣違和。
很快,霽月這邊有了反應。
她痛苦的‘啊’了聲,臉色煞白的彎下腰,右手捂著肚子,滿頭大汗。
應該是蛇蠱躁動了。
我和袈裟對視了眼,他肯定了我的想法。
因為有外人在,霽月又是一個特別要面子的人,她一開始還收著,只是喉間傳來陣陣隱忍的悶哼。
後來可能實在是太疼,她先是跪在冰冷的地上,後來又躺下,來回打滾,那悽慘的叫聲響徹夜空。
我怕她傷害自己,隨後坐在地上控制住她,用力的將她抱在懷裡。
她緊緊抓著我的手,纖長豔紅的指甲,陷入了我的皮肉。
“阿符,阿符我不行了,這玩意比他媽生孩子還疼!”
我試圖拉開她的注意力,緩解氣氛道:“說的好像你生過孩子似的…”
她疼的意識渙散,眼睛都無法聚焦。
她嗓音啞極了,虛弱得說,“我怎麼沒生過,阿符你別生,真的很疼。”
我心裡‘咯噔’一下。
但來不及,也不願意去細想。
緊接著,她張大嘴巴,胃裡一抽一抽像是要嘔吐的樣子。
我心知是那蠱蛇要出來了,連忙看向不遠處的阿烏大人。
阿烏大人滑動著身體湊近我們,在空中不停的甩尾,黑色的尾巴富有力量的砸著地面,濺起一片片雪花。
那蠱蛇很謹慎的露出一個頭來,我怕它瞧見我們後會縮回去,可是事實證明是我多想了。
它已經被味道刺激的喪失理智,緊接著一寸寸遊著身子出來,一點點去靠近阿烏。
阿烏開始做一些‘求偶’的擺動,身上軟弱無骨,每一個鱗片沾著雪花,像是豔女郎的亮片裙,隨著身體的抖動,越發性感嬌媚。
別說,阿烏大人的確比我做得好多了。
不愧是蛇之王者,曾經應該有不少雌性對他這樣跳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