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品,可算不上多好……
顧寒墨將不安分的手從懷中抽出,將南宮雪瑤重重的摔到了床榻上,房門也在此刻緩緩關閉。
“啊!顧寒墨,你摔疼我了!”南宮雪瑤委屈巴巴的看著顧寒墨,長長的睫毛上掛著些許淚珠。
顧寒墨冰冷的眸子,終於有些動容,看著撅的老高的小嘴,此刻正喋喋不休的跟他抱怨。
忽然想起,在馬車上那柔軟的觸感……
南宮雪瑤見顧寒墨一直不說話,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從床榻上起身,手臂環住顧寒墨的脖子,“顧寒墨,做我的人,好不好?”
顧寒墨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回想起她剛才和顧時初的互動,一時又有些氣憤。
“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才沒有,是顧時初今天突然犯病,以前我和他不是這樣的。我現在真的不喜歡他了,相信我……”南宮雪瑤仰著頭,嘟著唇,似乎在表達著她的委屈。
顧寒墨稍一遲疑,忽然唇瓣上再次傳來溫柔的觸感,他的瞳孔瞬間放大。
南宮雪瑤此刻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女追男隔層紗,別說話,女人,直接吻他!
反正今天都已經親過了,感覺好像也不賴,她也不再那麼牴觸。
這是南宮雪瑤從話本中學來的,只是她吻技生澀,吻了半天,一動不動……
顧寒墨想要推開懷中如樹袋熊一般的女子,可女子抱他抱的死死的。
凌修進門時,便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他又如一陣風一般迅速關上門,跑了出去。
“還說沒什麼,都親親了還沒什麼……哎……”
凌修的話讓月兒和赫安的臉頰緋紅,他們……
顧寒墨張開嘴巴,咬了南宮雪瑤的唇瓣一下。
南宮雪瑤一個吃痛,剛想抽離,又被顧寒墨帶了過去,慢慢加深了剛才的吻。
直至身體再次發生變化,顧寒墨才意識到之前做了什麼。
他將南宮雪瑤推到床榻上,厲聲道,“坐好!”
南宮雪瑤果真安分的一動不動,委屈巴巴的看著顧寒墨。
“凌老頭,進來!”顧寒墨衝著門外喊了一聲。
被喊到名字的凌修,面上一喜,慢悠悠的走進了屋子。
“如今可是信了我的話?否則你除了接吻,什麼都做不了……”
顧寒墨臉色黑如鍋底,冷聲道,“給她解酒!”
凌修伸出的手一頓,“合著不是給你看啊……”
顧寒墨冷著臉沒有回應,只靜靜的看著凌修。
凌修轉身看向床榻上乖乖坐著的少女,歪頭對顧寒墨道,“呦,你還挺用力的,屬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