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初看著南宮雪瑤的模樣,忍俊不禁,“你慢些,本宮不跟你搶。”
南宮雪瑤剛想說話,忽然皺了皺眉,噎著了。
想也沒想,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顧時初拿來的酒,是在邊疆時留的烈酒,可用來抵禦風寒。
烈酒入喉,嗆得南宮雪瑤直咳嗽。
顧時初趕緊遞上一旁的水杯,“你慢些喝,這酒太烈了。”
南宮雪瑤擺了擺手,用帕子遮擋住嘴角。
顧寒墨桌下的手,捏的骨骼作響,此刻只有一個念頭,他想將二人轟出去。
話剛到嘴邊,忽然一個俏麗的身影直接撲進了懷裡。
溫柔的髮絲,從臉頰擦過,少女明麗的容顏近在眼前。
“顧寒墨,你也不幫我順順……”
南宮雪瑤一手攬著顧寒墨的脖子,另一隻手伸出一根指頭戳了戳顧寒墨結實的胸膛,委屈巴巴的道。
她小心的瞥了眼顧寒墨的神情,見他沒有將自己推開,才放心了些許。
顧時初驚愕的看著南宮雪瑤忽然站起身,又摔倒在顧寒墨的懷裡,不覺為她捏了一把汗。
上一個不小心蹭到顧寒墨的女子,被活剝了皮,做成了人皮燈籠……
顧寒墨劍眉擰緊,看著懷中的少女,冷聲道,“起來。”
南宮雪瑤嘟著嘴,兩隻手摟緊了顧寒墨的脖子,“我腿軟,起不來了,頭好暈啊……”
若說開始,南宮雪瑤有故意的成分,如今卻是真的酒意漸漸湧上了頭。
她沒想到,這酒勁上來的這麼快,完全不同於她以前喝的果酒。
南宮雪瑤在顧寒墨懷裡嘰裡咕嚕的呢喃著,月兒在亭子外看的不免有些擔憂。
顧時初看著顧寒墨似乎並沒有真的生氣,心中一鬆。
“皇叔,既然雪瑤喝醉了,不如我送她回去。”
顧寒墨微微抬頭,目光平靜地落在顧時初身上,道:“不必。讓她自行醒酒並返回更為妥當。倘若你攙扶著醉酒的她前往宰相府,恐怕難以解釋清楚。為君者,務必牢記,眾人之口……”
顧時初聞言,先是一愣,隨後似乎恍然大悟,意識到自己險些陷入迷惑之中。他立刻站起身來,對著顧寒墨行了一禮,“皇叔所言極是。”
“嗯。”顧寒墨應了一聲,便不再多言。起身抱著南宮雪瑤轉身往廂房走去。
一邊吩咐道,“赫安,找老凌頭來給她解酒。”
“是。”赫安抱了抱拳,快步離開。
月兒見狀,也快步隨著顧寒墨離去。只留下顧時初站在原地,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一旁的管家見狀,彎腰上前行了一禮,不卑不亢的道,“太子殿下,老奴送您出府?”
“也好。”顧時初收了收神,溫柔的道。
“再亂摸就砍掉你的爪子!”顧寒墨冰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顧時初腳步一頓,如被雷擊。
“亂摸”是摸了哪裡?
顧時初又想到,顧寒墨是個閹人,應當不會對南宮雪瑤做些什麼,心中的淤堵才稍稍減輕。
此刻,顧時初只想快些到明日,好讓皇后為他當眾指婚。
南宮雪瑤不滿的看著顧寒墨,“兇什麼兇,整天都那麼兇,笑一笑多好看?來,給姐姐笑一個。”
說著,南宮雪瑤的手便摸上顧寒墨的臉頰。
南宮雪瑤皺了皺眉,“你的臉好滑,怎麼比我的還滑……”
顧寒墨眯著眼,看著懷中不安分的人兒。
南宮雪瑤也不糾結,手又附上顧寒墨結實的胸膛,“真不錯……”
月兒在身後聽著,不禁為南宮雪瑤捏了一把汗。她家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