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到其腰間玉佩龍紋,卻勾起了他對這一老一少身份的好奇。
要知道,在大虞能用龍、蟒一類作為裝飾之人,除了皇帝便是各地藩王。
此人如此維護景王,不會他兒子吧?鍾雲神色莫名。
就在鍾雲考慮是否要將青年一番嚴刑拷打時,門外傳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
“真是不當人子,讓老夫大雪天趕路,也不知趕不趕得上。”
就見兩人抖去身上落雪摘下斗笠,一前一後走進客棧。
見到走在前面的老者,鍾雲不由一愣。
這不是自稱真天魔教的墨陽嗎?上次說回去幫他張羅教主之位,便再沒見過,沒想到竟在此處相遇。
“老頭,好久不見!”鍾雲抬手打了聲招呼。
“嘿,看來我二人來得不晚。”墨陽咧嘴一笑,隨即又一板臉罵道:
“老夫可是為你差點跑斷了腿,你連聲前輩都不叫。”
鍾雲聞言而知雅意,趕緊起身將墨陽扶著坐下。
墨陽身後的老者一言不發,也尋了一位置坐下,其臉上始終面無表情一言不發,但目光卻在打量鍾雲。
“他叫曲梁,他性子就是這般,你叫一聲曲老便好。”墨陽乾巴巴介紹道。
“曲前輩請。”鍾雲笑呵呵地給二人倒上酒水。
“老夫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怎麼如今這般作態,你怕了?”墨陽一臉怪異看向鍾雲,失笑道。
“我對前輩向來敬重。”鍾雲也不惱,只是繼續陪笑道。
眼前的曲梁身上毫無氣息外洩,宛如一個普通老者,他根本看不透。
鍾雲心中打鼓的同時,也想弄清對方來意,聽言語兩人一路風塵僕僕似乎就為了找他。
“上次之事你幫我張羅得如何了?”鍾雲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鍾雲所說自然是天魔教教主一事,上次墨陽臨走提了一嘴搞得神神秘秘的,這讓他不由心癢難耐好奇不已。
一教之主也是能張羅來的,也不免太過兒戲。
墨陽輕酌小酒吃著菜,漫不經心地道:“只要他點頭,此事便算成了。”
“此言當真?”鍾雲坐直身子看向曲梁正色道。
管他有何貓膩,反正鍾雲如今只想先獲得名號使用許可,否則剛滅狂刀門打響的名聲豈非替人做嫁衣。
只要短時間內不來為難他,等他實力提上去便可無懼一切陰謀算計,說不定還能將原來天魔教中高手收入麾下。
“當真。”曲梁面無表情道,隨即他又微微皺起眉頭,“我竟看不出你是何修為。”
“我不喜張揚,微薄修為不足掛齒。”鍾雲又給曲梁酒杯滿上,他接著又道:
“在下修為雖低,但我天日之表學富五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遠籌帷幄智勇雙全,忠肝義膽,肝膽相照...”
嗤!
一聲嗤笑聲響起。
大堂除了鍾雲聲音本就頗為安靜,如此笑聲顯得頗為刺耳清晰。
“哈哈哈,天日之表豈是你等泥腿武夫能用的。”華服青年似被逗笑,不由鄙夷出聲以彰顯自身學識。
(晚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