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你的。”
白山鬆了口氣,轉身讓大家抓緊趕路。
這些士兵每個人都是疲憊不堪,許多人身上還掛著彩,畢竟接連應對了三場刺殺,身體心理都到了極限。
沈月煙看著這十幾個士兵,對蜀王府的護衛們喊道:“你們下馬,把馬讓給這些將士。”
白山聞言心中升起一股暖流,猶如冬日的積雪被春天的陽光融化。他沒有拒絕,忍住眼中的淚水,哽咽的說道:“多謝郡主。”
沈月煙微微笑了一下,“不必多謝,你們保護的,畢竟是本宮的孩子,讓受傷嚴重的上本宮的那輛馬車,本宮身邊有醫女,給他們包紮一下,本宮與我兒同坐一輛即可。”
白山震聲說道:“是!”
馬車內,天香郡主給魏天誠把完脈,又周身檢查了一遍。
沈月煙面色陰沉,“如何?”
“中了毒,身上有些皮外傷,喝半碗靈兒的血就好了。”
沈月煙點了點頭,心中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一旁的靈兒撅了撅嘴,不情願的拉起衣袖,用匕首劃開手腕,帶著異香的血緩緩流進碗裡。
沈月煙溫柔的看著靈兒,感激地說道:“辛苦你了,救了兩次我的兒子們,等回到京城,一定好好補償你。”
靈兒的這才緩和了臉色,嘴角勾起笑容,“謝謝德壽郡主。”
看著碗中的血,沈月煙眸光閃爍,思緒萬千,“你說,把我的血加進去,會不會讓我兒恢復的更快。”
天香郡主不明所以,“靈兒的血是有解毒功效,可以解三公子的毒,夫人的血沒有這個功效,喝了也沒什麼用,還會讓夫人受傷。”
沈月煙輕輕笑了笑,看向天香郡主,眼中滿是算計,“傳聞古時有一種藥,需要用人血做藥引,不如郡主就給我兒製作這種藥吧,就用本宮的血。”
天香郡主雖然不明白沈月煙要做什麼,但還是應了下來。
沈月煙表情淡漠的用匕首割在自己的手腕上,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看著鮮血緩緩滴進碗中,沈月煙聲音平淡的說道:“天賜被那麼多刀劍割傷身體,應該比我這個還要疼吧。”
天香郡主垂下眼皮,沒有說話。
……
喝了用沈月煙的血製成的藥,魏天誠果然好的更快了,第二天便醒了。
沈月煙一直與魏天誠同乘一輛馬車,魏天誠躺在馬車上,沈月煙坐在魏天誠旁邊,把魏天誠的腦袋放在自己腿上,一隻手輕輕摸著魏天誠的頭。
躺著的魏天誠一睜開眼睛便看到沈月菸嘴唇發白,面色虛弱地坐在自己身邊。
魏天誠聲音沙啞的呢喃道:
“娘。”
沈月煙聽見聲音低頭看去,見魏天誠醒來慈愛的笑了,伸手摸了摸魏天誠的臉,溫柔的說道:“誠兒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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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天誠笑了笑,握住沈月煙的手腕,“嗯,娘……”
“嘶~”
還不等魏天誠話說完,就聽沈月煙倒吸一口涼氣,抽回了手腕。
魏天誠面色驚訝,看著沈月煙手腕處露出來的白色紗布,上面滲出了紅色的血跡,擔憂的問道:“娘,你手腕怎麼了。”
沈月煙將袖子蓋上,溫柔的笑了笑,“娘沒事,你平安無事就好。”
魏天誠沒再追問,沈月煙命人叫來天香郡主給魏天誠把脈。
魏天誠心中奇怪,“娘,你們怎麼在這裡。”
沈月煙突然面露悲傷,哽咽著說道:“你二哥死了。”
“啊?”
魏天誠的頭好像被人重重捶了一下,一下子懵住了。
“二哥……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