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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何時受過這般戲謔調侃?只覺此刻面子掃地,尊嚴被狠狠踐踏在腳下。

“那特麼是我鄉下的表弟,我可不是他!”

他幾乎是咆哮著吼出這句話,音量之大,震得在場眾人耳中嗡鳴。

心中卻把烏鴉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那混賬玩意兒,整日惹是生非,淨給我丟人現眼。

要不是因為他,我能在這兒被人當猴耍?李曉啊李曉,你今兒這樑子算是結下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讓你知道東星‘奔雷虎’的厲害。”

那眼神中,兇光畢露,透著股決絕狠辣勁兒,恰似餓狼盯著獵物,已然在心底謀劃起千百種讓李曉付出慘痛代價的法子。

在他看來,李曉此舉無疑是公然挑釁他在東星的權威,這口氣要是嚥下去,往後還怎麼在道上立足?

洪興的人又怎樣,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就別想全身而退。

李曉見勢不妙,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趕緊換上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雙手微微抬起,做安撫狀,語氣愈發謙卑:“揚哥,咱講道理哈。

雖說洪興和東星在港島時有摩擦,可這是澳島,咱拋開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不談。

您瞧,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平日裡關係也算熟絡,犯不著為這點誤會傷了和氣,對吧?

真要鬧起來,旁人還指不定怎麼編排咱,以為兩社團從港島爭地盤都爭到這兒來了,多不值當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餘光掃視四周,心裡急得火燒火燎。

此次出行,為求低調行事,人手本就沒帶夠,真要衝突升級,別說護住拍攝裝置,兄弟們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未知數。

這部電影對洪興社團在影視領域開疆拓土至關重要,承載著社團轉型發展的厚望,若是夭折於此,那後果不堪設想。

“是繼續服軟,把姿態放得更低?可這雷耀揚盛怒難消,能管用嗎?要是強硬起來,以他那火爆脾氣,保不準立馬就招呼小弟動手,那可就徹底炸鍋了。”

李曉內心煎熬,天平兩端搖擺不定,只盼著能有一絲轉機,化解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

雷耀揚卻不吃這套,雙手抱胸,嘴角扯出一抹不屑冷笑:“踏馬的,你有沒有搞錯?

你讓你的小弟帶人來我的場子拍戲,問都不問我一聲,這會兒就想輕飄飄幾句話打發我,讓我別跟你起爭執?當我雷耀揚是吃素的?”

他心中暗忖,只覺洪興此番行徑實在欺人太甚,“這不是明擺著不把我東星放在眼裡嗎?

真當我這兒是公共廁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傳出去,道上兄弟還不得笑掉大牙,以為我好欺負。他們是故意試探我底線,還是壓根沒把東星當回事?

不管怎樣,今兒這事兒沒完,非得給他們個狠狠教訓,讓所有人都清楚,東星的場子,不是誰都能撒野的。”

那股憤怒與疑惑交織的情緒在胸腔內翻湧,幾乎要將他理智吞噬。

他站在原地,身形仿若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周身散發著凜冽寒意,死死盯著李曉,恰似獵豹鎖定獵物,只等對方稍有異動,便要雷霆出擊。

李曉見軟磨硬泡無果,心急如焚之下,趕忙衝身邊小弟喊道:“快去,把阿達叫過來,麻溜的!”

那小弟應了一聲,轉身飛奔向人群后方。不多時,阿達一路小跑著過來,額頭上掛著汗珠,臉上還帶著懵懂與疑惑,顯然沒搞清楚狀況。

李曉看著阿達,眉頭擰成個“川”字,語氣中帶了絲責備:“阿達,坤哥不是讓你帶我們去澳島洪興的場子拍戲嘛,你咋給領到這兒來了?”

阿達撓了撓頭,滿臉懵逼,囁嚅著解釋:“沒有啊,我聽坤哥說讓咱拍戲要多真就多真,越刺激越好,還說咱們當中可有高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