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在社團中闖出了赫赫威名。
平日裡,他對待兄弟仗義豪爽,恩義並重,身邊一眾兄弟皆是對其死心塌地、忠心耿耿,願為他赴湯蹈火、兩肋插刀。
而他的居所,更是被經營得如同銅牆鐵壁般堅固,周圍眼線密佈,猶如一張無形卻敏銳的大網,稍有風吹草動,便能即刻察覺。
想要對他下手,難度之大,無異於赤手空拳闖入虎穴,還要在虎口拔牙,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的慘烈下場。
阿積回到自己那隱匿在舊街區暗巷深處的隱秘據點,周遭瀰漫著腐朽潮溼的氣味,昏暗的光線仿若濃稠的墨汁,將狹小的空間浸染得陰森可怖。
屋內,斑駁的牆壁上貼滿了形形色色的照片,皆是過往目標人物的影像,有的被紅叉劃得面目全非,彷彿在無聲訴說著他們的悲慘結局;
旁邊密密麻麻的情報記錄,詳細記錄著目標的生活習性、作息規律、人脈關係等關鍵資訊,每一行字都浸透著阿積的精心算計與冷酷觀察。
還有那張佔據了半面牆的香港街道簡易地圖,上面用醒目的紅筆,圈出了大b平日頻繁出沒的各個要害地點,線條交錯縱橫,宛如一張血腥的捕獵藍圖。
他緩緩坐在那把吱呀作響的木椅上,老舊的椅身不堪重負,發出陣陣抗議般的悲鳴。
阿積雙腿交疊,雙手十指有節奏地輕輕敲擊著桌面,那敲擊聲,恰似倒計時的鐘聲,在靜謐的屋內迴盪。
他眼眸微閉,腦海中仿若開啟了一臺高速運轉的精密機器,飛速勾勒、推演著行動方案,每一個細節、每一處可能遭遇的變數,都在他的腦海中反覆模擬、權衡利弊。
行動的首要步驟,便是摸清大b如同鬼魅般飄忽不定的行蹤規律。
阿積召集起手下那群精悍幹練、行事卻極為低調內斂的小嘍囉,這些人皆是在街頭摸爬滾打多年,深諳隱匿之道與盯梢技巧。
他目光如炬,分派任務時條理清晰、斬釘截鐵:“你們幾個,扮作街頭小販,去大b常去的茶餐廳附近擺攤,眼睛都給我放亮點,別放過他的一舉一動;
還有你們,開上計程車,在他社團堂口附近候著,他一出來,就跟上,別跟丟了;剩下的,裝成遛狗的閒人,在他家附近轉悠,有情況立刻彙報。”
小嘍囉們聽聞指令,皆是身體一凜,他們深知阿積手段之狠辣,對待任務稍有懈怠,迎來的便是滅頂之災。
於是,一個個如同被上緊了發條的機械玩偶,領命而去,分散至城市的各個角落,融入茫茫人海之中,悄然潛伏在大b生活軌跡的周邊,猶如一群隱匿在暗處、伺機而動的幽靈。
日子仿若流水般匆匆逝去,每日夜幕降臨,阿積的據點便成了情報匯聚的“中樞”。
小嘍囉們按時歸來,神色或緊張、或興奮,將一日所見所聞詳細彙報。幾天下來,一本厚厚的行蹤記錄簿便沉甸甸地擺在了阿積的案頭。
阿積逐頁翻閱,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大b的生活輪廓在他眼前愈發清晰:清晨時分,他雷打不動地會護送孩子前往學校。
那條路線早已被歲月與習慣刻進骨子裡,固定得仿若軌道,可沿途行人熙熙攘攘,猶如魚群穿梭,稍有異動,便可能驚起波瀾;
上午時光,基本紮根在社團堂口,處理幫中事務,那裡戒備森嚴,明崗暗哨林立,宛如一座重兵把守的堡壘;
傍晚之際,他偏愛前往那家固定的茶餐廳,與兄弟們圍坐一團,在煙火繚繞、喧鬧嘈雜的氛圍裡,閒聊放鬆,褪去白日的緊繃。
只是,這茶餐廳坐落於繁華熱鬧的街市之中,監控攝像頭宛如蜂巢般密集分佈,食客更是往來如織、人頭攢動,變數仿若潛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可能竄出咬人。
待夜幕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