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那片魚龍混雜、黑道與白道盤根錯節的灰暗地界,“王寶”這個名字,仿若一道散發著腐臭氣息的陰森魔咒,只要輕輕念及,便能讓人心驚膽寒,寒毛直豎。
他,恰似這混沌江湖中最兇狠、最詭譎的惡煞,多年來憑藉著心狠手辣與縝密算計,在黑白兩道的夾縫間,築起了屬於自己的血腥“帝國”,權勢滔天,令人望而生畏。
那是一個沉悶得讓人喘不過氣的午後,天空被鉛灰色的雲層壓得極低,彷彿隨時都會坍塌下來,將這座繁華又罪惡的城市徹底掩埋。
王寶邁著沉重而充滿壓迫感的步伐,緩緩踏出警署的大門。
那扇門,看似莊嚴神聖,承載著維護法治與公義的使命,實則在背地裡被各種暗流湧動的交易與勾當玷汙,藏汙納垢,成了他這類遊走於正邪邊緣之人的“庇護所”。
王寶的臉,猶如一塊被歲月和罪惡反覆雕琢的陰沉頑石,每一道深刻的皺紋裡,都似隱匿著無盡的陰謀算計與冷酷狠厲。
他那對三角眼,恰似兩條蟄伏在陰暗洞穴中的毒蛇,幽綠的寒光閃爍其間,只要盯上獵物,便會毫不猶豫地暴起噬咬,噴射出致人死命的毒液。
此時,他緊咬著牙關,牙縫間擠出一道低沉、沙啞卻又滿溢著濃烈殺意的命令,聲若悶雷,召喚著心腹小弟阿積。
那聲音,仿若不是從喉嚨發出,而是直接砸落在地面上,帶著不容置疑、不容抗拒的絕對權威,在空氣中震盪出一圈圈令人膽寒的漣漪。
阿積,身形恰似暗夜中潛伏的獵豹,精瘦卻蘊含著爆炸般的力量,渾身肌肉緊繃,每一次細微的動作,都透著獵豹捕食前那種冷冽到極致的肅殺之氣。
多年來,他鞍前馬後地追隨王寶,雙手早已被鮮血反覆浸染,那黏稠的血腥味兒,濃郁得足以讓尋常人陷入無盡的噩夢深淵,成為他們午夜夢迴時驚出一身冷汗的可怖源頭。
在王寶的麾下,他是那把最為鋒利、最為致命的“利刃”,但凡出鞘,必定見血封喉,從無失手。
幾乎是王寶的話音剛落,阿積便如同鬼魅般現身,身姿敏捷得仿若瞬移而至。
他微微低垂著頭,雙肩微微下塌,姿態恭順得近乎謙卑,像是古代朝堂上對帝王唯命是從的臣子。
然而,若是細細瞧去,便能發現他那雙深陷在眼窩裡的眼眸中,隱隱跳躍著熾熱、亢奮的火苗,恰似即將奔赴盛宴的餓狼,那是對即將執行的血腥任務所懷有的近乎狂熱的渴望,也是對殺戮與暴力成癮後的本能興奮。
“阿積,把洪興的大b做了,斬草不留根,記住別留下什麼。”
王寶的聲音冷冽得仿若裹挾著西伯利亞的刺骨寒風,從冰窖深處幽幽傳來,每個字都裹挾著千鈞之力。
沉甸甸地砸落在地面,迴音在巷子裡久久不散,恰似一道道無形的枷鎖,將阿積牢牢束縛在這道充滿血腥的指令之中。
阿積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寶哥,大b那個傢伙文不成武不久的,我們搞他會不會顯得小題大做了。”
王寶冷哼一聲道:“跟我那麼久了,你小子還是那麼多話,在江湖混,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阿積嘴角輕輕一勾,扯出一個近乎扭曲、殘忍至極的笑容,那弧度上揚的嘴角,仿若一道劃破暗夜的猙獰血口。
他嗓音沙啞卻簡短有力地回道:“明白,寶哥。”那語氣,輕描淡寫得如同應允去街角買一包香菸這般稀鬆平常的小事,可他心裡明鏡似的,此番目標大b,絕非是可以輕易拿捏的軟柿子。
在洪興社團那錯綜複雜、龍蛇混雜的江湖版圖裡,大b堪稱是一塊威名赫赫的“硬骨頭”。
他仿若一座巍峨聳立、難以撼動的險峻山峰,以勇猛無畏的膽魄、細緻入微如蛛網般縝密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