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李傑的事之後,李曉深知,若想在這龍蛇混雜的慈雲山真正站穩腳跟,還需要更多有能力的幫手。
他把阿明叫來,眼神中透著一種決然,問道:“有沒有加錢哥阿武的訊息?”
阿明撓了撓頭,回答道:“加錢哥還在赤柱裡面呢,聽說這哥們兒又跟人打架了,這次可倒好,被加刑一年。”
李曉一聽,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個疙瘩,就像平靜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了一顆石子。
他陷入了沉思,腦海中迅速閃過加錢哥阿武的過往事蹟,這傢伙雖然脾氣火爆,但本事可不小,若是能把他弄出來為自己所用,說不定能在這混亂的局勢中開啟新局面。
思考片刻後,李曉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咬了咬牙說道:“拿出二十萬,幫我把加錢哥阿武搞出來,我有事兒讓他辦。”
阿明一聽,眼睛瞪得老大,滿臉驚訝地說:“曉哥,二十萬可不是個小數目啊!這加錢哥真的值這個價嗎?”
李曉拍了拍阿明的肩膀,語氣堅定地說:“值!你就按我說的去做。”
兩天的時間,對於李曉來說,既漫長又煎熬。
他一邊處理著酒吧的日常事務,一邊心心念念著加錢哥阿武保釋的事兒。終於,到了去赤柱監獄接人的日子。
赤柱監獄外,李曉和阿明早早地就等在那兒了,他們身旁還站著一位鬼佬律師——麥克。
這麥克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頭髮梳得油光水滑,那模樣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專業人士的派頭。
不過,他那不太流利的中文,總是讓人感覺有些滑稽。
李曉時不時地看向那監獄的大門,那大門就像一座沉重無比的巨獸之口,透著一種讓人壓抑的威嚴。
每一分鐘的等待,都像是在火上烤一樣,讓氣氛愈發緊張,彷彿空氣中都瀰漫著看不見的硝煙。
李曉不停地看著手錶,那錶盤上的指標每跳動一下,都像是在他的心上撓一下。
他心中有些忐忑,畢竟這次保釋可不是鬧著玩的,花了這麼多錢,要是出了岔子,那可就全打水漂了。
他忍不住在心裡唸叨:“這加錢哥可一定要順利出來啊,不然我這二十萬可就白扔了,還指望著他給我幹大事呢!”
再看麥克,他倒是一臉自信,嘴角微微上揚,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察覺到李曉的不安,操著那不太靈光的中文,拍著胸脯對李曉說:“哇,李先生,我的大老闆,你放心,我辦事,沒問題的。
我在這港島的司法界闖蕩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這種保釋案,對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李曉聽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可心裡還是忍不住犯嘀咕:“這鬼佬號稱專業,可這是港島各方勢力角逐,不過保釋一個古惑仔應該沒問題。”
就在李曉滿心擔憂的時候,那監獄的大門緩緩開啟了,伴隨著一陣沉重的嘎吱聲,就像古老的巨獸發出的低吟。
一個身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正是加錢哥阿武。他邁著大步走過來,那步伐帶著一種囂張的氣勢,每一步都像是在地上敲出一個鼓點。
他眼神犀利得像老鷹,直直地看著李曉,那眼神彷彿要把李曉看穿,然後開口說道:“小子,就是你安排我出來的嘛?”那語氣,就像是一個江湖大佬在質問小弟。
阿明一聽他這語氣,頓時火冒三丈,臉漲得通紅,就像被點燃的鞭炮一樣。他生氣地說道:“阿武,你怎麼說話的?沒有曉哥請麥克律師幫忙,你還在赤柱裡面勞動呢!
你不感激也就算了,還這種態度,真是好心被你當成驢肝肺!”
阿武卻像是沒聽見阿明的話一樣,只是盯著李曉,那眼神裡有一絲探究,又